虽觉迷惑,但俗话说来者都是客,既然她来了我百花楼,只要她给银子,那管他那么多何为,念及于此,老鸨子扭了扭肥硕的大屁股,这才一脸陪笑迎了上去:“哟,几位客长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老婆子……”
这位客人是一个女子,并且是一个面貌极美的女子,你瞧她锦衣华服,眼带寒霜,身后跟着的是四个带着肃杀之气的部下,这四人一个负剑,一个持刀,一个握枪,一个拿了双锏,却恰是江湖上略驰名誉的“南宫四客”,分曰负剑客、大刀客、长枪客、双锏客,而这女子,竟然是当年与胡寻已消弭婚约的南宫莺莺,些许年代不见,这南宫莺莺已愈发的仙颜了。
待稳定了身形,庆元红萧洒的翻开了折扇扇了扇,笑道:“这位女人,若本公子没记错的话,你我无冤无仇的,又何必要来寻我的费事呢?”
南宫莺莺已然气极,道:“好,好,好,你公然该死,该死!”
南宫莺莺寒声道:“无冤无仇?庆元红,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在上月十八号的时候你欺侮了一个女子的明净?阿谁女子在第二天就吊颈他杀了!”
比拟在长白山日夜苦修的日子,胡寻四人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但感慨之余他们也不恋慕,这般面前的欢愉,也只不过是临时的过眼云烟罢了。
周凛也是大笑不已,他一边拍着胡寻的肩膀一边打趣道:“当真是风趣,我说胡师弟,你帮了这老头,这老头还要骂你抢他的的宝贝!有道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啊,哈哈……”
尚在一旁的老鸨子瞧见这南宫莺莺的呈现也是不由的心中一奇,她好端端地一个令媛蜜斯,难不成也是来我百花楼寻欢作乐的?
得了清净,这时持刀的斗笠男人附身在南宫莺莺身边恭敬道:“蜜斯,庆元红那贼子就待在这百花楼里,部属但是亲眼所见,决计不会错的。”
庆元红却头也不抬道:“哦?这位女人姓甚名谁?我仿佛并不熟谙你,莫不成你也是这百花楼寻人作陪的女人?”
胡寻几人顿时有些面面相觑,将这统统瞧在眼中的王营忍不住出声道:“嘿,你这老头,我师弟心善救了你一命,你老眼昏花看不出来么?”
南宫莺莺点了点头,她一脸的喜色,只听她寒声道:“你们几个顿时去给我找,待找出了阿谁淫贼,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这老头一脸的喜色,瞧他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的,旁人不晓得的,还真觉得这是甚么绝世宝贝呢。
南宫莺莺骂道:“好贼子,你做了轻易之事还不敢承认?!”
“是是是,顿时滚,立即就滚!”虽是骂声入耳,但老鸨子眉开眼笑的,待目不转睛的瞧着壮汉将金子抛了过来,老鸨子如获珍宝似的捧在了手里,未等多言,便立马见机的退开了。
而合法胡寻四人高谈阔论的时候,这百花楼里却俄然迎来了一个让人非常不测的客人。
王营好酒,胡寻三人天然免不了又和他喝了几杯,不觉间几杯美酒下肚,四人便已有了些酒意,男人一喝酒,那天然是免不了爱说胡话,聊着聊着,四人间已聊的天花乱坠,比方宗门中某位师兄对一个师妹暗含情素,却苦于不敢言明,又比如说那掌门铁穿心的修为究竟为多么层次,那派中某位师叔师伯在江湖上的恩仇情仇之类如此……
“几位师兄,就莫要讽刺我了,我们且出来吧。”胡寻无法的苦笑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便瞧见那老鸨子正扭着大屁股迎了上来:“哟,这几位大爷看起来仿佛有点眼熟啊,奴家可真是驰念的紧呢,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是!”得令南宫四客当即分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