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晒翅之法!”
“哼!”
横江摇点头,指着徐夜月,道:“我彻夜见你们半夜半夜,追踪徐道友来此,便跟了过来。现在看到你们把徐道友团团围住,要谋取她手中的小娃娃,我才出言相劝。”
“好大的口气!”州申暴喝道:“如若你获得的宣明山真传,是别的法诀,我等或许会敬你三分。可你那凤凰晒翅之法,是内炼修真之法,不擅与人争斗。现在你一身修为,尚且不如我们,你拿甚么来和我斗法?”
那问话之人,冷冷一笑,扫视四周修士,又道:“话能够胡说,可事理不能乱讲。”
州申道:“中间未免太自傲了些,莫非你还真觉得,青砀峰位于宣明山一千三百里范围。此地诸多事情,你宣明道场真能做的了主?你宣明山若如昔日一样强大,只让东方索和张空阙来此,以两大纯阳妙手之威,弹压各派,彻夜这青砀峰,那里另有我等各派弟子说话的机遇?宣明道场风雨飘摇,本身难保,我劝说横真传,识时务者为豪杰。”
徐夜月道:“横道友为何这么冷淡我?”
此中有人不认得横江,便越众而出,面色不善朝横江问道:“你是何人?莫非你能代表宣明山道场?”
此等正理被州申述了出来,竟引得周遭修士连声合适。
此人说完,另一个石室道场的修士,也站了出来,朝横江说道:“我等来此,是想要分一杯羹罢了,并非是要把小娃娃从他怀里夺走。这斗魔洞府,既然是各派一同看望,就该当雨露均沾,怎可让洪都道场吃独食?”
奉山皱了皱眉头,不肯多说,脸上却有不满之色。
横江直视此人,目光锋利,道:“你从那里开出来,方才空中闪现出的悬空山,就是斗魔洞府?”
为了谋取徐夜月手中阿谁小娃娃,这些人已是盘算了主张,要站在同一态度,以求朋分好处。
州申道:“天下修士都晓得,这青砀峰,还是万年之前斗魔洞府地点的处所。青砀峰里里外外,都没有甚么玄奇之处,独一与别处罚歧的处所,就是那座悬空山。你说说,如果悬空山不是斗魔洞府,又是甚么处所?”
此言一出,横江尚未说话,那几个东观道场修士,已是满眼怒意。
世人一一报了姓名。
州申道:“物竞天择,适者保存。我等虽师承仙门正宗,可也该适应天意,强者为尊。现在宣明道场势不如人,横真传就不要硬撑着了,该罢休时就要罢休。男人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如此一起倔强到底?十年之前,东观道场诸多弟子,在封魔岛里,载在了横真传手中,这些年来东观道场因惧你宣明山有两大纯阳妙手,未曾对此事提起半句。此等为人处世,宣明山应当学一学。”
“本来是横道友身怀真传妙法,是宣明道场的真传弟子,失敬了,横真传。”
州申越中而出,又道:“我若败了,我掉头就走。你若败了,但愿横真传能像那些东观道场之人一样,老诚恳实夹起尾巴做人,休要再如此放肆!”
横江深深的看了此人一眼,大步走至徐夜月身边,道:“我道心透明,站在竹枝悟道,你与陈浮生道友,布下阵法,挡住了古骁等人,护持在我身边。你助我一次,我也应当助你一回。”
横江神采一正,手中捏出一道法诀,双臂如同羽翅抬起,缓缓挥动。
“这是宣明山十八种真传妙法当中,位列前三的凤凰晒翅之法!”
“好!本日我便与你在此做一场胜负,分一个高低!”
州申冷声说道:“你既不赶我们走,这斗魔洞府里的东西,该当由我们共享,哪能让她独占?”
横江道:“唯有适应天意,强者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