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他另有一腔热血,妖寇犯边,他彻查到底,狠狠杀了几个,是以得以升官。不过也获咎了很多权势,厥后几年接踵而至遭受抨击,吓得他不敢再乱动,是以也养成了陆同知谨小慎微的脾气。
宦海上同年是首要的干系,叶行远常日与文虚怀略有手札来往,现在他在河东仕进,听闻叶行远升了兴州知府,也曾写信来贺,叶行远还没来得及复书。
陆同知吓出一身盗汗,心说我刚给你说了护官符,你就如此急进,这如果让云家人晓得了,岂不是还要怪本身煽风燃烧?从速劝道:“大人不成莽撞,粮贷之事虽有风险,但现在已经势城,大人如果急于措置,只怕会引发民变。”
叶行远听他说话不尽不实,晓得他仍有顾虑,也不诘问,淡然笑道:“妖寇、世家与这粮贷,确切是兴州府的大患。妖寇事急,但要剿除,尚须筹办。世家之患,更需缓缓图之,现在看来,当务之急便是这粮贷一事。
谁信你才怪!陆同知早晓得叶行远是个笑面虎,摸不准他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但主官叮咛,他也只能听着,硬着头皮去找云家之人。只求神拜佛,希冀千万不要出甚么乱子。
叶行远话锋一转,又问道:“除此以外,不知兴州府施政,另有甚么需求忌讳之处?”
文虚怀一门七进士,又是江东人氏,如果四大师族中没有他们家,倒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