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心中一阵腹诽,面上还要带笑的道:“鲁再生见过刘师兄,还要刘师兄关照一二”。
又指着郭书江道:“莫怪老子说你,你将自家兄弟推到这里做夫役,便是没有极力。另有脸来讲”。
说罢一把便将承诺推了出来。
张常在见郭书江偶然拜别,便硬着头皮对承诺道:“昨日多给了你一件长衫,你他日偿还到这里。”
郭书江却硬硬的回道:“你敢吗!”
黑瘦子一指立在墙边的,一根扁担两个木桶道:“既然来了便放心做事吧,每天打满一缸水便算是完成任务。看你初来也不勉强你,能担多少便担多少,也省的郭矬子胡言我欺负他兄弟”。
晚餐时,那张常在特别过来看承诺的活计。见承诺将水担满了,没法借题阐扬的惩罚承诺,只能悻悻的归去了。走到门口,却正撞见来用饭的郭书江,又被郭书江一通的挖苦,更是面色乌青的走了。
郭书江出去便踮着脚到处找承诺。承诺却怕了被他耍猴般的,到处牵着夸耀。一猫腰溜出院子回自家屋里去了。
郭书江在旁倒是面色一变。站出来道:“张瘦子你好生无礼,担水的活早便有人做了。莫非你又收了谁的好处,假公济私起来。”
承诺不明就里也只能点头应了。张常在便给承诺做了登记,给了承诺一个竹牌。
郭书江道:“不是,他也算是内门弟子,不过是最次的那种。只是凭了机巧混进内门,在武学上已无长进,便做个管事。本门这等管事另有浩繁,另有山下城镇中本门的财产,均由各级管事打理。真正精于武学的弟子,是不必做这等操心吃力地差事的。只需将技艺练得高深了,这些管事,实在均是为他们办事的。也只我等外门弟子,将这些管事看的高大。在内门弟子眼中,这等管事不过是仆人罢了。”
言毕竟有些愁闷的深叹口气,才一拱手的走了。
郭书江闻言脸上青筋都跳起,想想有些话又不便明说。便朝着门外猛啐了一口道:“非是做兄弟的没有极力,实在是粗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兄弟便交给刘师兄了。”
郭书江又是嘿嘿一笑道:“这张瘦子有把柄在我手上,受了气也只能咽到肚子里。只是莫要扳连到师弟才好。”
并扯了承诺满院子夸耀。把承诺恼的直想踢他两脚。好轻易等郭书江闹的够了,承诺忙胡乱吃了几口,提了扁担木桶逃也似的跑下山去。
承诺对门内事件,另有些不甚体味便问道:“那张常在也是外门弟子吗?”
承诺闻言忙道了谢。二人言谈间,便到了方才用饭的院子。
郭书江便大喊:天生神力。
承诺问了担水的路,便挑了扁担要走。刘师兄忙喊住承诺。要了承诺的竹牌放到一个水缸前道:“担的水到在这个缸里,倒进别的缸里便是白着力了”。
郭书江闻言瞪了张常在一眼,对承诺道:“你且接了此琐事吧,能做多少便做多少,莫要逞强累垮了身子。”
承诺应了就出了门,然后沿着山路往山下去了。本来山上吃的水,均是在山下的一口灵泉打的。相传五华派的祖师,因是吃了这口泉的水,才通的任督二脉。便在此地初创了五华派。厥后门派日趋强大,便不能再蜗居于山下,将门派搬到了山上。却也未舍了这口泉水,还是叫门下弟子每日担水上山。
旁人担水越走越慢,承诺却越走越快。到了半山腰时,已追上了一个担水的师兄。还是脚步不断的快步上山,到了厨房将水倒进缸里时,已有近半数人被其甩在身后。这般到了中午,承诺已跑了六七趟,缸中水已大半。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