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沈香亭喝道:“你给我住嘴!”又是将手一挥,一片清光闪过,李林桧也目瞪口呆地立在那边一动不动了。
沈香亭当下向楚天秋轻笑道:“这几人不会再打搅我们了,我二人还是快看游街夸美吧!”
再看一旁陪侍的那女子,年约相仿,黄色长裙,长身玉立,绿鬓红颜,秀眉含颦,瓠犀微露,皓齿嫣然,其风韵面貌竟不让那配角才子。
那李林桧在前面见那几个主子打手,兀自手张脚踢,呆立原地却不进前,不知前面产生了甚么事,仍在一个劲地催促几个快快脱手。
当鑫雅阁的花车从楼下颠末,楚天秋看清车上那两女子的面貌后,不由呆怔住了。<
一旁的李林桧的他那几个主子打手虽被沈香亭施了定身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但双耳仍听得逼真,楼下鼓乐喧天,人声雷动,热烈已极,将他们急得神采胀红,双眼都欲喷出火来。
这时就听沈香亭啧啧赞道:“潇湘馆的这位才子公然不失众望,清雅娟秀,好像邻家小妹,果是动了心机的。”随即略显绝望隧道:“可惜就是不知这位才子叫甚么名字!”
那伴计笑答道:“这位才子名叫燕无双,飞燕的燕。传闻她的跳舞最为超卓,跳舞起来,身轻如燕。”
楚天秋和沈香亭假装不见,便理也不睬他们。两人遂谁也不再说话,俱伸头子不转睛地盯着楼下流街的花车步队。
楚天秋闻言点头,二人便探头向外看去。这时那列游街步队已然来了近前,二人看得更加逼真了。
那西域美人打扮也甚是独特,通体暴露,只笼着薄薄一层轻纱,粉弯雪股,嫩乳酥胸,好像雾里看花,更增娇媚。
忽听沈香亭指着楼下说道:“楚兄快看,本年游街夸美的配角终究退场了。不知本年这五家又有甚让人冷傲的才子出场。”
“叫甚么?”楚天秋和沈香亭同时回过甚来,异口同声问道。
楚天秋脱口而出道:“我也想你!”却发明竟是幻听,内心感觉羞怯,待转头向沈香亭看去,却见他正盯着楼下流行的花车出神,全没在乎到本身的身上,这才将心放定。
那伴计笑道:“不是向二位公子夸口,在这都城里,还真没有小的我不晓得的。”说完,又向两人一哈腰,回身快步去了。
楚天秋陡地回过甚来,目光如电,嘴里冷冷隧道:“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若敢脱手,先扔下楼去的当是你们。”
沈香亭看得双眼发直,嘴里说道:“这款项巷公然也动了极大的心机,竟推出西域才子当配角,真是独辟门路,让我大饱眼福。”随即点头叹道:“可惜了,如此绝美的西域才子,我竟还不着名姓,如果伴计在,我倒可问他晓得。”
楚天秋和沈香亭只顾往外看,竟谁都不睬那李林桧了。
沈香亭点头道:“极是!极是!”
只见那配角才子年芳二八,身着青色长裙,骨秀神清,明艳绝伦,好像美玉明珠,无穷容光,天然流照。两只长袖挽至肘间,暴露一双又白又嫩,新藕普通的皓腕。柔荑也似人玉指,轻操琴弦,乐声婉转,尤如天籁传音,好听已极。
楚天秋闻声扭头看去,只见沈香亭脸泛红光,双眼中尽是贪欲之色,不由得暗自笑道:“看他的模样倒似个色中恶魔。”
沈香亭啧啧称奇道:“这‘鑫雅阁’果是与凡分歧,不但那配角才子绝色无双,便连那侍女竟也是艳若天仙。”
只见那一辆辆花车不下上百乘,连缀竟有一二里长,且每一辆花车上鲜花锦缎编织成字,尽写着:环采阁、金美楼、满春院、金凤楼、燕春楼、美仙院、庆元春,潇湘馆、美锦院、新凤院、凤鸣院、鑫雅阁、莳花馆、兰香班、松竹馆等等,当都是一些青楼妓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