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严,你莫要怨我,莫要怨我......"况大娘被洛剑尘紧紧抱住,有力抵挡,趴在池边泣不成声。
况大娘颤声道:"你,你可知当年在凌玉阁中那醉芙蓉是,是,是我放的......"
洛剑尘心道:"徒弟这是怎的了,况因年事是大是小,是前辈还是师兄又有甚么打紧,当下道:"我们修仙之人于年事并无拘泥,阿尘又怎会介怀。"
况书严看着老婆梨花带雨般的容颜,想到她所做统统皆是情之所至,轻叹一声,柔声道:"就当是为了因儿,让剑尘去找他吧,如果因儿能得剑尘互助,于他修行大有助益,你不是也一向但愿他们能结为伉俪,共求大道吗?......你为了怕公羊夺对你施以捜魂术,自已用裂魂术扯破了本身的神识,莫非这么做不是为了因儿?"
洛剑尘抑住心中的哀痛,从乾坤镯中取出两粒还元丹塞入况书严口中,为怕况书严醒来牵动伤处疼痛难忍,她以银针闭了他几处痛穴,然后以掌按在他神堂穴上缓缓注入灵气。过了约莫盏茶的工夫,况书严的神采垂垂转白,洛剑尘一摧灵气,况书严喷出一口黑血,缓缓展开双目。
况书严俄然脸容一肃,目光深沉的看了眼况大娘,道:"瑾儿,我有话要与剑尘说。"
况书严嘴角边仍然挂着淡淡的一抹和煦,低低隧道:"瑾儿,你我伉俪怎说甚么扳连,你也受了很多苦,"他侧目看到洛剑尘,眼中闪过顷刻的惊奇,随即焦心肠低声道:"剑尘怎会在此,莫非公孙夺将你也抓来了。"
百年之前况大娘在一次魔族与宗盟的交兵中受伤,后为况书严所救,况大娘对其一见倾慕,但况书严当时是医修门派临谷阁的弟子,天然不能接管况大娘的倾慕,成果况大娘便设想以醉芙蓉与况书严行了伉俪之礼,况书严为此被逐出师门,而况大娘为与况书严长相厮守也洗筋易髓洗去魔族印记逃离了魔域,今后隐姓埋名与况书严在这夫荫镇行医为生。
况书严脸上暴露欣喜之色,道:"你能如此想,那便最好,你是徒弟独一的弟子,徒弟也不想强你所难。"
况书严摆了摆手,禁止了她前面的话,"剑尘,我有些累了,你先去石洞外探一下路,我有些话还要与你师娘说。"
上天为何要跟她开如许残暴的打趣,她刚从落空他们的哀痛中走出,却又让她重新又经历了一次痛彻心肺。
她飞也似地冲向洞外,只见况大娘已扑向水池,她飞身扑上去抱住况大娘,口中喊着"师娘,我能救徒弟,让我来救徒弟,"
她想放声痛哭,但是喉头似有千斤巨石封堵,让她一声也哭不出来,她只是呆呆地跪着,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