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是真海水,也浇不熄这白玉天火,何况是幻景中的假海水?
水鳞儿在惊澈背上瞧见,吓得又是一声尖叫,惶急道:“谨慎!”
犀王几近拼上了全数的劲力,化出的那一头犀牛志在必得,蓦地间受挫,震得丹田剧痛,哗地喷出了一口黑血,身子摇摇摆晃站不稳妥。
犀王惊魂不决,喘气着愣在复归停歇的海面上,还想再斗,没了兵器;想撂几句狠话,采纳点面子,又怕激愤对方,转头再杀了本身。一时羞愤不已,心中直恨:“是哪个狗东西汇集的谍报,说三皇子是个花架子,好动手的?”
火凤伏在她肩上,将捡来的珍珠不竭塞入她胸口衣领中,惊奇又八卦地咦了一声,诘问道:“那是为甚么?我美女弟弟这般哭丧着脸?他在北冥山上冷是冷僻,可向来没这么失魂落魄过呀?”
惊澈剑光指向犀王,架在他颈上一动不动,冷冷瞧了他半晌,俄然收了剑光,回身道:“不想杀你,滚吧!”
犀王一时惊诧,暗道:“白玉天火?他才三万岁。竟然能凝练出白玉天火?如何能够?”可好不轻易盗来的捆仙网已刹时被毁,他怒不成遏之下,当即倒提了砍马刀,飞身向惊澈迎战。
惊澈收了缠丝剑,解下水鳞儿,御着贝壳在黑沉沉的海面上疾飞,固然还是浓雾蒙蒙,夜色茫茫,但他仰仗神识判定方位,不过一盏茶工夫,已遥遥瞥见泣珠岛。
火凤瞧着水鳞儿也是面色惨白,沉吟不语,似是苦衷重重,更是焦心,道:“水女人,快跟我说说!到底如何回事?我好去安抚安抚我美女弟弟去呀!”(未完待续。)
犀王大急,这些虾兵蟹将都是妖族精锐兵士所化,这般烧下去,就要暴露妖怪本相了!这么着,不但捉不住惊澈,还要被他揭露诡计!他赶快将砍马刀朝天空一挥,左掌直撑向天,喊一声“收!”
无数个虾兵蟹将见幻景消逝,不消叮咛,早纷繁往海里钻去。只是白玉天火一时不灭,个个携着火光钻入深海,顿时将海水又照得透明。
犀王砍马刀一挑,安静的海水凝成一股波浪,变幻成犀牛的模样,朝惊澈奔去,牛鼻子上锋利的犀牛角闪闪发光,似携了电光雷霆普通,威势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