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起家鼓掌道:“好了,这故事我们也听完了,大师都听得很过瘾,龙师兄,你感觉呢?”她说着走近惊澈,美眸傲视,冲惊澈嫣然一笑。
“啊――”众女弟子收回一声惊呼,连李幼迦也是脸上变色,问道:“她这又是何必?撞死了吗?”
“是啊,是啊!听雪师姐,我也好打动!”一些女弟子纷繁拥戴。众男弟子虽不至于动容,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又转而向惊澈道:“龙公子,你天赋异禀,实在不凡,年纪悄悄,于道法天然便已达到如此了悟境地,实在是叫人敬佩。”她一口气说完,敛身为礼。
水鳞儿又道:“清清死了今后,蜈蚣精吃了权贵一家,多次到蜀山乘机暗害流云大师,还好流云大师道法精深法力高强,固然没能捉了蜈蚣精,但蜈蚣精也何如他不得。这三百年来,蜈蚣精法力规复,装了玄铁黑牙,凭着一股执念,一世又一世地寻觅清清的转世。固然清清转世投胎,再也不记得他,他还是一世又一世地寻觅她,保护她……”
水鳞儿瞧着女弟子们笑吟吟痴望惊澈,就连听雪也美眸泛动,鲜艳难当,不由惊诧。蓦地记起那一日去夕照峰,在波若波罗蜜果子里听到那两位小师兄八卦,说龙公子来北冥山无几日,山中女弟子莫不寻机遇晤他,连他的画像都贴在床头,日日抚玩。
李潮音也皱了淡雅秀眉,又道:“蜈蚣精靠甚么寻觅清清的转世呢?又如何肯定哪个才是清清的转世?”
李潮音拭了拭潮湿的眼角,柔声问道:“水女人,既然这蜈蚣精一世又一世地保护清清女人,如何会在蜀山呈现,现在又跑到我们北冥山来?”
说到这紧急关头,众女弟子又回过神来,听水鳞儿说故事。
望望惊澈,又望望殿中痴狂的女弟子,再望望个别神采妒忌的男弟子,水鳞儿晶眸中流过一丝惊奇,心头有几不成查的失落。
水鳞儿蹙了蹙眉头,道:“我也说不清。不过按三百年算,清清几度循环,我想会不会是这一次转世,蜈蚣精还没有找到她,以是又去暗害流云大师,却被鸿忘大仙赶到北冥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