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忘大仙道:“罢了罢了,你心疼你的弟子,不想为我打他们,我还是去吧!”又作势要走。
李掌门方才一个劲儿顾着给太师叔赔罪,待到水鳞儿开口,才想到胞弟李安闲的手札,猜到这小女娃就是兄弟信中提到的阿谁小女人,也赶紧说道:“这位是水女人吧,你天然也不是精怪,都是弟子们眼拙,认错了人,女人莫怪!”
李掌门难堪不已,哀告道:“那就打吧!只是太师叔开恩,少打几下可否!”
李掌门又私语道:“既是如此,大长老跟太师叔毕竟面情熟,就请大长老替这几十位弟子求讨情!”
鸿忘大仙看出他俩私语传音,心中有气,啐道:“罢了罢了,你们也不要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我这就去了!”扯了水鳞儿的手,拔腿又要走。
独秋大师哼了一声,私语回道:“我向来不求人,你可曾见我说过一句求人的话?便是师叔祖也不可!”
李掌门见太师叔始终在这个上头缠夹不清,不肯放畴昔,不由得望了望独秋大师。独秋大师眉头一蹙,心道:“小时候就传闻这位护法大仙固然法力无边,神通骇人,却最是小孩子脾气,没个长辈模样,又非常气度狭小,一旦谁开罪了他,必然要找回场子,不然决不罢休,本日误把他认作精怪,贰心中有气,必然要惩罚这些擒拿他的弟子,才气让他消气。”
鸿忘大仙狠狠一顿脚,指着那几个擒拿他的弟子,咬牙道:“我晓得,蜈蚣精就是我!你们尽管上来捉我好了!”说着立得直挺挺的,将手缚在背后,一动不动。
李掌门一听此话,急成热锅蚂蚁,赶快向独秋大师道:“大长老,这太严峻了吧,一仙杖下去,就少一年的法力,他们有的人,连二十年法力都没有,如何禁得住打?”
独秋大师黑着脸,私语回道:“我一贯科罚重,我那师叔祖又是唯恐天下稳定,好瞧热烈的,如果轻了,他定然不依,是以我用心定得这般严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尽管求他,叫他做好人,饶上二十仙杖,必然能够的!贰内心正等着大师伙儿求他呢!”
鸿忘大仙一把扯住独秋大师的胡子,怒道:“你小子说话讲不讲理,我被网子绳索捆了,被骂成蜈蚣精,还是我的错了么?好罢好罢,我还是这就去吧!”扯了水鳞儿的手,说道:“小娃娃,这些人都霸道得很,你还是同我走吧,我带你玩去!”
话音一落,那两队弟子吓得面如土色,其他人等都收回一声惊呼,却没人敢出口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