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门急道:“太师叔你且留步,我们北冥山来了大妖,是一只千年的蜈蚣精,能够化人,蜀山传来的动静,这只蜈蚣精已不知伤了多少性命,太师叔务必请留下来,帮我们捉妖除害!”
李掌门弄得灰头土脸,两下里夹气,又心疼几十位弟子,三十仙杖打下去,一大半就没命了!
独秋大师黑着脸,私语回道:“我一贯科罚重,我那师叔祖又是唯恐天下稳定,好瞧热烈的,如果轻了,他定然不依,是以我用心定得这般严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尽管求他,叫他做好人,饶上二十仙杖,必然能够的!贰内心正等着大师伙儿求他呢!”
李掌门难堪不已,哀告道:“那就打吧!只是太师叔开恩,少打几下可否!”
鸿忘大仙狠狠一顿脚,指着那几个擒拿他的弟子,咬牙道:“我晓得,蜈蚣精就是我!你们尽管上来捉我好了!”说着立得直挺挺的,将手缚在背后,一动不动。
除了鸿忘大仙,独秋大师是派中资格最老的耆宿了,他算起来见过鸿忘大仙三次,便上前道:“师叔祖,本派创建五百年,你只要在创建那一日照过面,而厥后去仓促,统共不过返来过两三次,从未曾在世人面前露过脸,徒子徒孙不熟谙你,也是道理当中,以是才会被误认作蜈蚣精,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同小辈们计算了,消了气吧!”
李掌门方才一个劲儿顾着给太师叔赔罪,待到水鳞儿开口,才想到胞弟李安闲的手札,猜到这小女娃就是兄弟信中提到的阿谁小女人,也赶紧说道:“这位是水女人吧,你天然也不是精怪,都是弟子们眼拙,认错了人,女人莫怪!”
李掌门又回身对独秋大师私语传音道:“大长老,要打也成,但是也不必打三十仙杖吧?你何故把这惩戒定得这般严峻?”
李掌门又私语道:“既是如此,大长老跟太师叔毕竟面情熟,就请大长老替这几十位弟子求讨情!”
独秋大师哼了一声,私语回道:“我向来不求人,你可曾见我说过一句求人的话?便是师叔祖也不可!”
不过李掌门说打一下,少一年的法力,确切是真的。水鳞儿瞧了瞧那几十名弟子,大多十几二十岁,哪有三十年的法力禁得住这仙杖打?
鸿忘大仙道:“罢了罢了,你心疼你的弟子,不想为我打他们,我还是去吧!”又作势要走。
鸿忘大仙一把扯住独秋大师的胡子,怒道:“你小子说话讲不讲理,我被网子绳索捆了,被骂成蜈蚣精,还是我的错了么?好罢好罢,我还是这就去吧!”扯了水鳞儿的手,说道:“小娃娃,这些人都霸道得很,你还是同我走吧,我带你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