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门路过方垂玉和齐麟,仿佛低声交代了甚么,他二人躬身领命,没再跟去。
众青年弟子经此变故,在宸元殿群情纷繁,方垂玉和齐麟主持局面,命世人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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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澈不置可否,若隐若无地耻笑了一下,冷冷道:“故事尚可,只是水女人说了这蜈蚣精的来路,可知它罩门在那里?”
水鳞儿吓了一大跳,摆摆手怯怯回道:“我只是猜想!大长老,掌门师伯,只求你们对蜈蚣精部下包涵,擒了它就好,留它一条性命吧。”
世人惊闻,都朝殿外瞧去,碧蓝天空中飘然下来十多位老者,都是北冥剑派的大佬,众弟子赶快叩拜:“拜见掌门师尊、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蒸云峰主、夕照峰主……”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率先走出去,前面跟着各位大佬,最后跟着方垂玉和齐麟。独秋大师吹着胡子叫道:“水女人,起来起来!你就说这蜈蚣精罩门在那里?”
独秋大师望了水鳞儿一眼,回转道:“好罢!不过固然晓得了,还是带上那样东西,有备无患!”
水鳞儿惊奇瞧着,上前躬身为礼。
总之叩拜了一大串,一群人齐齐口呼一大串名讳,也不知如何练就,竟然异口同声,一字不错。
用过晚膳,水鳞儿躲在房中,待世人都歇息了,便提了灯到沉香台来。沈可心正点了灯,在沉香台上画惊澈的画像,瞧见水鳞儿,笑嘻嘻迎上去,将她牵到桌前,忙不迭问道:“姐姐,你瞧瞧,我本日画得可有进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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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鳞儿坐在椅子上,被李幼迦逼视又逼问,非常不悦,蹭着椅背不由今后挪了挪,道:“别人问我,我天然要说的,你问我,我偏不要说!”
水鳞儿瞧了一眼,笑道:“你只求形似,不求神似,哪能画出龙公子的风采?”
独秋大师疑道:“那是甚么书,竟然写了这些东西?鸿忘大仙会甚么神通,也是你从书上看来的么?”
“呵呵呵呵――”一阵衰老的笑声传来,只听李掌门慈和的声音道:“水女人,蜈蚣精的罩门安在,老夫也愿闻其详,你可否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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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秋大师大眼一瞪,叫道:“小女人,你说得这般详确,可确切么?”水鳞儿道:“确切没错的。”独秋大师望了望李掌门,问道:“水女人,这些你都是从那里晓得的?”
水鳞儿一怔,咽下满口饭食,想了想道:“这个,我不能胡说。”
听雪瞧向水鳞儿,还未开口,李幼迦冲到水鳞儿跟前,翻了个白眼,叫道:“是呀,水鳞儿,这蜈蚣精的爱情故事说完了,你得说说它的罩门在那里,如何捉它?”
李幼迦一丢汤勺,怒道:“水鳞儿,你……你又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