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只是把一首汗青名诗中的天孙改成了狂生,然后指着沉默不语的狂生呵呵笑道:“如何?此次作诗但是吾胜?汝这狂生,速速请吧。”
“呵呵,妙哉,妙哉,莫非尔觉得尔是绛州王子安否?便是王子安当前,亦只能对某甘拜下风,吾却没想到,而这三尺孺子也敢挑衅,既如此,某便给尔一个机遇,只要尔所作诗文抵得上某之一半,某便算认输,方才尔言道,尔若输了便送某这道宴席,某若输了,便到尔府中为尔磨墨三载,如何?”
“似此为何菜品?我等竟从未见闻过。”李敬业从小发展在洛阳,自谓洛阳百事通,对于这小小的醉仙楼也是来了无数次了,但是乍一听闻这些菜名,也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好迷惑地向博士问道。
却不料那狂胜底子就不买账,反而大声笑道:“尔敢脱手打我?那好,便让世人皆看一看,当今之天孙贵胄多么德行?文采不可,竟以武止谤,吾正要看看,尔是何人子孙?竟有此良好家教!”
“啊?这……”听了那人所吟之诗,李敬业和李湛全都愣在了当场,他们的文采固然不是一流,但却能够判定好坏,对比这首诗,他们刚才所作的,真的像是这位狂生所说的那般,就像是三岁小儿呀呀学语普通。
“好好,便是如许,敬业此话倒是颇合吾之胃口。”李湛一旁也是同意,唯恐李显不能承诺。
“呵呵,吾所言如何?尔等无甚文采,不配享用这烧春美酒、妖娆胡姬,还是滚吧,少在此处丢人现眼,日跋文得,凡是见我辈真才实学之人,尽皆绕道可也,免得如本日普通自取其辱。”那狂生言罢,涓滴也不客气,抬步便要进入内间,享用美酒和胡姬美女的奉养。
“尔,尔这狂徒。”李敬业被对方将了一军,反而不好脱手,却被对方一句话给噎住,脱手也不是,不脱手也不是,站在那边非常狼狈。
而醉仙楼便是在离南市比来的修善坊内,这里是洛阳最繁华的坊区,没有之一,车坊酒坊到处可见,除此以外另有很多波斯胡人开的店铺,当然,也有一些看起来非常平平的宅院内,实际上倒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场合。
这时候却见李湛上前喝道:“尔这狂徒那边所来?竟敢出言不逊,呵呵,尔言我等无有文采,不知尔文采如何?本日且吟诗一首,如果文采超越我等,自是甘心认输,不然的话,定要尔吃我一顿拳脚。”
当然,那些到酒楼来喝酒的客人就相称因而现在到酒吧喝酒的人一样,只是为了喝酒,对于菜肴倒是不如何在乎。
“是何狂徒?竟敢口出大言!”李敬业和李湛固然文采不咋地,可毕竟身份崇高,从小也是受过正统的儒学教诲,而遭到父祖的影响,他们对于时下风行的应制诗也大略触及,在他们现在这个年纪的少年,除了那些妖孽普通的神通以外,也算是佼佼者了,本日竟然被人出言讽刺,不由得尽皆大怒,立即走出房间,循声怒骂。
便见那博士只是言谢,却并未曾拜别。
“嘿嘿,某只是与博士谈笑罢了,岂能将二十余菜肴全数要来?本日既来此,自不能虚此行,此处以七郎为尊,便由七郎点出几味菜肴,以后再将新酿之剑南烧春来上两坛,再派来胡姬陪酒扫兴,我等尽欢而散,不知可否?”
不过本日李敬业他们却被一些奇怪的菜名给吸引住了:“烧茄子”、“韭菜炒鸡蛋”、“红焖羊肉”、“红烧鲤鱼”、“叫化鸡”等等。
“嗯?”闻言顿时一愣,可抬眼一看,发明竟然是以小童,不由满脸惊奇,随即呵呵笑道:“尔是何人?为何阻我?莫非方才吾所作诗文不好?抑或尔能作出更佳之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