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固然聪明,却如何晓得这类奸猾手腕?还觉得李显是明知故问,便嘿嘿嘲笑道:“既然汝装胡涂,那本女人便翻开天窗说亮话,将统统与尔讲清楚,看汝另有何颜面为那恶妇辩白。”
童仙豆说完以后,悄悄一叹,又说道:“我母在十五岁之时得艺人传授,授予技艺和兵法,并对我母说道,唐三代以后,江山易主,我母虽是女身,却有天子相,令我母早做筹办,以便在需求时候发难,适应天心民意。”
却没想到那女子刹时便像疯了普通,大声叫道:“汝那母亲亦配叫母亲?此人罔顾信义,杀死昔日姐妹,厥后又亲手掐死亲生女儿,以此诬告王皇后,此等妇人之暴虐远甚于普通男人,如何配称母亲?在其眼中,只要权力最亲比来,此恶妇为了权力能够操纵任何人,捐躯任何人,汝现在为庇护此人能够不顾性命,但是将来有一天,汝若对其权力形成威胁,这恶女人还是会将汝动手撤除,毫不留半点情面。”
“中间数度阻我拜别,究是何意?”那女子回身望着李显,肝火冲冲的问道。
“吾,吾,母仇不报,誓不为人,那武氏妇人害我阿母,吾作为后代,大仇岂能不报?”女子踌躇挣扎好久,还是咬牙说道。
“嘿嘿,此只是汝一厢甘心之设法,可想听一听令妹实在之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