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书以来, 路程实在是太满了, 刚收下玉佩就又被送来离王府,江倦便把玉佩交给了兰亭,让她放来, 放好没多久江倦又去了别庄, 玉佩就这么被完整忘记了。
珠子又偏,与江倦这截纤细的脚踝并分歧衬,但也恰是因为珠子偏,才多出了一丝别的味来。
江倦懒趴趴窝在软榻上,昂首看了一眼,见高管事了,他便把鞋袜都褪了,舒畅把本身铺平。
高管事:“……”
欢畅归欢畅,高管事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王爷说要收进库房,如何都做足模样,高管事忙道:“主子这就把它收来。”
“好啊。”
江倦么怕疼,底子忍不了,他难受又想咬手了,薛放离望他一眼,把另一只手给江倦,“别咬本身。”
江倦觉不消么赔偿,毕竟王爷也送了他不东西,他考虑着该如何说,下识往软垫上一倒,立即悄悄吸了口气。
在截白净的脚腕上,深色的小叶紫檀佛珠闲逛不止。
“……好疼。”
薛放离“嗯”了一,却还是没有挪开目光,他看久了,江倦迷惑抬头,“王爷?”
几绺乌发被濡湿,湿漉漉贴在脖颈处,他悄悄喘着气,与薛放离十指紧扣,攥很紧很紧。
江倦被迫坐直了,手也往背后摸去,指尖碰到的方,疼短长,他再也顾不上手串了,薛放离说:“王爷,你快帮我看看。”
江倦一听,他这条咸鱼终究放下心来,不消再惊骇夏天翻面被烤熟了,江倦欢愉说:“我能够了。”
薛放离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收好。”
江倦胡乱点头,本想推开他的手,成果指尖堪堪相触,薛放离又揉了一下他的背,江倦下识抓住这只手。
离王府太费人,开出的俸禄是最高的,王爷还常常给他打赏,实在是――
江倦拨弄两下佛珠,问他:“王爷,你的手串如何给我戴上了?”
他皮肉细嫩,薛放离力道放再轻,也觉受不了,不过这一次江倦没么丢人哭出来,只是睫毛凝着水汽。
薛放离垂下眼,小叶紫檀佛珠的色彩很深,江倦的脚踝又很白净,好似浓墨重彩的一笔,就这么肆无顾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