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书以来, 路程实在是太满了, 刚收下玉佩就又被送来离王府,江倦便把玉佩交给了兰亭,让她放来, 放好没多久江倦又去了别庄, 玉佩就这么被完整忘记了。
欢畅归欢畅,高管事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王爷说要收进库房,如何都做足模样,高管事忙道:“主子这就把它收来。”
“王爷……”
薛放离说完,复又问他:“脚踝如何红了?”
“碎了可惜,拿出去当了也没需求,不如收进王府的库房吧。”
江倦想了一下,这块玉佩意味着他与安平侯的婚约, 再留在他手中确切不太安妥,江倦便问薛放离:“王爷,他日回了王府,我把玉佩找出来,你让人帮我拿去当了如何样?”
薛放离此次没应,只是从手腕上取下一物,戴在江倦的脚踝上。
不过既王爷提了夏季,江倦本来就担忧夏天太热还没空调,过于痛苦,赶紧诘问薛放离:“王爷,你夏天都如何办啊?”
如何就回王府了?不去别庄了吗?
“王爷,主子这就收进库房?”
江倦被迫坐直了,手也往背后摸去,指尖碰到的方,疼短长,他再也顾不上手串了,薛放离说:“王爷,你快帮我看看。”
江倦胡乱点头,本想推开他的手,成果指尖堪堪相触,薛放离又揉了一下他的背,江倦下识抓住这只手。
“好好上药。”
江倦眨眨眼睛。
丫环领了命,忙不迭筹办热水,薛放离又江倦说:“趴好。”
啊,是块玉佩!
刚才安平侯提及, 他都没想来,现在王爷也在说这个信物。
“……好疼。”
是么玩儿来着?
薛放离:“……”
江倦思来想去, 终究记来了。他刚穿书的候,位尚书爹就往他身上砸了一块玉佩,还说么婚约已解, 玉佩无需再保存。
江倦么怕疼,底子忍不了,他难受又想咬手了,薛放离望他一眼,把另一只手给江倦,“别咬本身。”
珠子又偏,与江倦这截纤细的脚踝并分歧衬,但也恰是因为珠子偏,才多出了一丝别的味来。
在截白净的脚腕上,深色的小叶紫檀佛珠闲逛不止。
正想着呢,马车内,男人的嗓音平平响:“高德,早晨抽暇进宫一趟。”
“王爷,如何样了?”
江倦茫,“啊?”
离王府太费人,开出的俸禄是最高的,王爷还常常给他打赏,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