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姐,你千万忍着点疼啊。”孟子辰把钱玉贞的小脚放在怀里,悄悄揉着她的脚背道。
“要我说啊,还是城里人目光准!你说呢?”钱玉贞穿上旅游鞋,美滋滋的拉着孟子辰的胳膊。
“确认啥啊?”钱玉贞扬着脸,皱眉问道。
村里的大女人小媳妇一阵唏嘘,却也只能按孟子辰说的去做。
“实在我感觉,和那些女人比,你最合适当我师娘!”沈俊峰顿时一个马屁拍了上去。
“前次陆老歪昏畴昔,你不就是用大葱把他给救了吗?”钱玉贞很当真的说道。
孟子辰微一皱眉,不解的看着钱玉贞。
“噗……”沈俊峰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花卷一下子吐了个洁净。
但是等他们来到村口,连孟子辰都傻了。
再说,孟子辰只要跟她才是郎才女貌啊。
“凶器!凶器啊!”
“子辰兄弟,你这一走就是十来天,我的脚都肿的不能下地了,要不是为了给你送信,能嘛?”钱玉贞说着,眼泪疙瘩就噼里啪啦滴下来了。
一大朝晨,孟子辰和沈俊峰草草扒拉了两口饭,就往村头走。
“不好啦!陈孀妇昏倒了,子辰兄弟,快去看看吧。”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一边往村口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冲着孟子辰用力的喊。
村里的大女人小媳妇,有事没事都想往他跟前儿凑凑。
脸上抹着三尺多厚的粉,那张脸还是白里透着黑,那腰粗的,跟酸菜缸有一拼,都这个外型了,没事还总学人家抛媚眼,这不精力病嘛。
“玉贞姐,要不我先帮你看看腿上的伤吧,其他的乡亲也都归去把鞋换一下,山上的路不好走,穿戴高根鞋会崴脚的。”
“师父,这个标致!”
“哎呀,子辰大兄弟,村长咋没说清楚呢,不是让你领着俺们去采药么?”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站出来对孟子辰抛着媚眼道。
“还是子辰兄弟医术好!”钱玉贞的脸上的确要乐开了花。
“啊?”沈俊峰让钱玉贞给问胡涂了。
“你是不是断奶断的早啊?”钱玉贞没好神采的道。
虽说钱玉贞也三十来岁了,可那身材,真叫前突后翘,那张小脸,只能用精美来描述,别说在河西村,就是放在省会,也是上等货品。
钱玉贞的这双小脚,那才真叫玉足呢,白里透着粉的都雅,沈俊峰都暗自诧异,她一个乡间女人,这是如何保养的?
“哎?真不疼了!”钱玉贞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俯下身子摸了摸脚踝,一点都不疼了。
固然沈俊峰把声音压的很低了,可还是让钱玉贞给听了去,连省会来的公子哥都这么说了,钱玉贞的脸上立马多了几分对劲之色。
比长像,这十里八村的,她还真没服过谁。
孟子辰难堪的道:“可钱老歪那是有处所插,这陈孀妇往哪插?”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钱玉贞的身子不受节制的来回摇摆。
前一天早晨,李学忠就在播送里说了,全村的长幼娘们们,明天早上都在村口调集,跟孟子辰上山采药去。
“玉贞姐,等采完药返来,你上我那,我再给你拿点药,返来敷一下,肿就消了。”孟子辰放下钱玉贞的小脚,站了起来。
“李家大婶子,你眼皮掉地上了。”钱玉贞一看李长顺媳妇那一出,气就不打一处来。
别看他又是按摩又是按摩的,真当着个大美女的面儿,不管是让他剖明还是被剖明,都比上刑还难受。
钱玉贞往前这么一站,连沈俊峰这个公子哥都面前一亮。
沈俊峰下认识的摸了下鼻子,幸亏没流血,要不此人就丢大了。
不但人头来的齐,并且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晓得的,还觉得是选美大赛呢!
“师父,您可得保重身材啊!”沈俊峰小声嘀咕道。
“眼睛往哪看呢,别瞎瞅!”孟子辰拽着领子,把沈俊峰给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