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啥意义,把酒杯往炕桌上一顿,摸了摸下巴,舔了舔嘴唇。
“艹,这个小骚.货,平时走道都老能拧胯胯了,恨不得把屁股扭飞。妈个巴子的,如果能给她扎一针,那还不得爽飞喽?”
到了十一点来钟,每人都是半斤酒下了肚,六十度的散搂子后劲儿冲,我们三个晕晕乎乎,酒劲儿都上来了。
啥,啥玩意儿?她喜好自玩儿?
说完以后,大狗子就在那儿干笑,笑的老淫.荡了。
四道荒沟村儿的老李头,我是相称的熟谙,他是个铁匠,这些年俺可没少去他那儿给牲口打蹄铁。
我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大狗子说的是啥事儿。
县城实在也不大,特别做这行业的,有啥风俏话,传的都特别快。再加上大狗子也不是啥端庄人,跟蜜斯打交道多,以是很快就晓得了这动静。
张大侠还是未几嘴,倒是大狗子帮着我骂了两句,然后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胡妮子身上。
临出门时,老李头提着裤子直嘟囔,说还是这么着合适,一百块钱搞了个满点满钟。
行,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妈了巴子的,村儿里的这些娘们,我就偷看过王孀妇娘俩,另有老韩头闺女沐浴,其他的小女人,我都没看过。
当时我还想过,如果能粗溜他随便哪个闺女,那就太带劲儿了,我哪儿能想获得,今后竟然有机遇,把两个一起给整了。
我有点儿迷惑,心说正聊着胡妮子呢,咋还把话题转移到了老韩头的身上?
早晨我得好好瞅瞅,看看胡妮子自玩儿时,玩儿的够不敷欢实。
我又想起了胡老二那茬,忍不住就骂上了。
那姐妹当天就把老李头拉入嫖哥黑名单了,咬牙切齿说今后再接老李头的活儿就烂B,然后关于老李头的事儿就一传2、二传四……在这一行传开了。
“嘿嘿……胜利,提及来咱哥几个还真有福,你晓得不,早上来的时候,我碰到老韩头了,他骂骂唧唧,说是下午还得加班,把锅炉房弄得热乎点儿。”大狗子神奥秘秘的说道。
大狗子接着解释,“老韩头不是给胡老迈豆腐坊烧锅炉的么?平时就迟早烧两遍,今儿个为啥下午要多烧一遍?还不是胡妮子要去锅炉房沐浴,以是他得把内里弄得热乎的,胜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早晨就去偷看她沐浴去。”
大狗子还举个例子,说当代的娘们如果憋挺慌,就弄个玉锤儿鄙人面弄,另有的图费事儿,干脆弄个小黄瓜啥的。
我心说,难怪胡妮子走道最喜好甩胯胯,没准儿是内里刺挠(痒),在那儿偷偷磨呢。
看着我犹踌躇豫的,大狗子有些不欢畅了,“瞅你那损样儿,就偷看一眼,还能咋地,她身上能少块肉啊?”
老李头的老伴儿是个哑巴,生的俩闺女倒是个个水灵,皮肤白、腰也细,两条大长腿看的我直含混,每次我去老李头家看到她们,都偷偷的咽口水。
听大狗子讲完,我笑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心说铁匠就是狠呐,一个猛子扎下去,说死说活不出来……卧槽,人才!
现在唠的这些话,可够荤腥的了,张大侠脸皮薄,有些听不下去,找个借口说是给灶坑添点儿柴禾,就红着脸躲出去了。张大侠不在屋里,俺俩聊的就欢实了。
估摸着老李头心疼钱,又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儿,明白自个儿那活儿不太行,以是脱了裤子,让他弟一个猛子扎出来,然后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动了,足足趴了一个半小时。
乡村有句老话,叫“早上喝二两,牛B头半晌”,我本来就恨胡家哥几个恨的牙痒痒,再加上有酒劲儿跟着,就更不在乎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