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个小骚.货,平时走道都老能拧胯胯了,恨不得把屁股扭飞。妈个巴子的,如果能给她扎一针,那还不得爽飞喽?”
“胜利,你这么骂没屌用,还不如来点儿实惠的,你啥时候能给胡妮子扎一针,那才算过了瘾。”说到扎针的时候,大狗子指了指他裤.裆。
说实话,这么一提胡妮子,我那儿就有点儿反应了,脑袋里开端胡想着如何把胡妮子按倒,然后就像整王孀妇似的,把她整的嗷嗷叫喊。
我心说,难怪胡妮子走道最喜好甩胯胯,没准儿是内里刺挠(痒),在那儿偷偷磨呢。
到了十一点来钟,每人都是半斤酒下了肚,六十度的散搂子后劲儿冲,我们三个晕晕乎乎,酒劲儿都上来了。
乡村有句老话,叫“早上喝二两,牛B头半晌”,我本来就恨胡家哥几个恨的牙痒痒,再加上有酒劲儿跟着,就更不在乎那些了。
大狗子刚才那番话,把我胃口钓的足足的,本来我还担忧偷看胡妮子,会被她锤巴死,现在既然晓得了她有这特别爱好,我是铁了心早晨要去偷瞧了。
上钟的阿谁姐妹内心这个憋屈,估摸着她让一糟老头子压了一个半小时,内心是相称的不爽,再加上老李头平时喜好吃点儿葱啊蒜啊啥的,没准儿那会身上味道更冲。
早晨我得好好瞅瞅,看看胡妮子自玩儿时,玩儿的够不敷欢实。
临出门时,老李头提着裤子直嘟囔,说还是这么着合适,一百块钱搞了个满点满钟。
估摸着老李头心疼钱,又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儿,明白自个儿那活儿不太行,以是脱了裤子,让他弟一个猛子扎出来,然后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动了,足足趴了一个半小时。
给老李头安排的姐妹挺标记,老李头顿时相中了,不过谈代价时,老李头就有些舍不得了。一次一百块,最长还不能超越一个半小时。如果他提早缴械投降,那就得自认不利。
四道荒沟村儿的老李头,我是相称的熟谙,他是个铁匠,这些年俺可没少去他那儿给牲口打蹄铁。
听大狗子讲完,我笑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心说铁匠就是狠呐,一个猛子扎下去,说死说活不出来……卧槽,人才!
大狗子坐正了身子,脸上堆着鄙陋的笑,那眼神,就跟黄皮子(黄鼠狼)盯着鸡似的。
张大侠嘿嘿闷头笑,也不插嘴掺杂,就是干听着。
“这么滴,我再给你爆个猛料,你晓得胡妮子有啥私密爱好不?她喜好——自玩儿!就是自个儿玩自个儿!嘎嘎,如何样,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