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升晓得有人暗助本身,一借力站稳身子,转头一瞧,四下里早已是空无一人,暗道:“彻夜算是栽了,等明日我再来与你们理睬。”
易飞升内心有火,刚吃了几口菜,便一口吐在地上,骂道:“甚么破饭菜来给老子吃,再给我换一些好的来。”
天诛、地灭上来劝说,易飞升还是不依不饶。
那少年还是尽管吹笛子,对天诛底子不加理睬。
瘦汉瞪了易飞升一眼,端起桌上的饭菜出去了。不久,他端着一桌新做的饭菜走出去。
易飞升连续攻了几十拳,却连对方的衣服也没碰到,有些急了,猛地取下豹尾棍,在手上悄悄一旋,那棍便如毒蛇般飞舞起来。
第二天早上,天诛、地灭醒了,易飞升晓得这兄弟二人的武功与本身还差了很远,便没将昨晚的事讲出来。
易飞升大呼一声,一记“穿心脚”向瘦汉当胸便踢。
瘦汉赤手空拳,一时有些严峻,他寻隙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用木棍与易飞升对招。
那瘦汉怒道:“我是瞧你举止不端,怕你早晨不诚恳,才想让你睡个好觉,没想到你这等不见机,竟敢半夜出来偷瞧我家仆人发功。实话与你讲了,我把你引出来实是救了你,我家仆人早瞧见你了,如果他白叟家先脱手,你早没命了。我劝你顿时归去,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你若不听,嘿嘿……”瘦汉手掌挥处,三把飞刀已闪电般投出。只听一阵“咔嚓”的响声过后,三棵碗口般粗细的松树已被飞刀削断。若不亲眼瞧见,谁也不敢信赖这个看似大病初愈的瘦汉能有如此功力。
瘦汉笑道:“如此破棍也舍不得,本人才不奇怪。”手上一松,易飞升顿时向后倒去。他身后便是一个大水坑,若一头扎出来,但是出了大丑。
易飞升何时吃过如许的亏,一声暴喝,身形飞出一丈多高,连发十数拳,疾风暴雨般向瘦汉猛攻。那瘦汉连道好拳,也不迎挡,只是左躲右闪。
不久,那瘦汉走进屋来,给三人端来洗脸水和饭菜。他不冷不热,就像甚么事也没产生过普通。
两人出了院子,一前一后,直向村前的山中奔去。那黑影身形如丸走坂,迅捷无伦,易飞升用出浑身功力,才堪堪跟上。
易飞升晓得这白衣少年是用心找别扭,轻声道:“这小子是瞧我早上调度了那叫‘松山’的不平气,来用心找我们费事的。你二人上去把他赶走,只是脱手重一些,可别打痛了他。”
白衣少年道:“那可说不定,或许只要一盏茶的工夫,或许三天三夜也吹不完呢!”
瘦汉身形一退,将手上木棍一竖,豹尾棍刚好划在木棍上。瘦汉弃了木棍,伸手来抢豹尾棍。
他气乎乎地回到房中,只见天诛、地灭仍在大睡。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真是被人背着卖了也不晓得。”坐在床头上生闷气,一夜也没合眼。
地灭见钱眼开,趁易飞升没瞧见,回身将银子拾起揣在怀里。
地灭道:“那你何时能吹个完?”
易飞升大急,用力拉棍,可那豹尾棍却有如铸在了瘦汉的手上普通,任他用尽浑身力量,憋得面红耳赤,可那豹尾棍还是纹丝不动地在瘦汉手上。
三人刚走出院门,那锭银子便被扔了出来,落在三人面前。
易飞升叫道:“雕虫小技,你能接得了爷爷这一拳吗?”右手一挥,一招“棕熊敬酒”向瘦汉面门便是一下。易飞升的功力是非常了得的,这一拳下去,少说也有一百斤的分量,拳在空中,呼呼作响。
易飞升认出了此人恰是那端茶送饭的瘦汉,嘲笑一声道:“你这贼子,竟敢在酒中下迷药,幸亏我早有防备,不然,岂不着了你的道儿。哼!论起这等下三门的伎俩,你那是孙子辈也挨不上边儿,真正的祖师爷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