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心惊胆战,那水牛“哞”的一声,高低垂开端,猛地将两人挑在空中。天诛和地灭在空中手舞足蹈,吓得直呼拯救。
那少年翻身从牛背上坐起,喝道:“你们两个想做甚么,还要与我打一架吗?”
天诛、地灭这下可傻了,就如许归去,霍龙标岂能饶了他们?
两兄弟始料未及,目睹已躲不开,两人各握住一只牛角,冒死反对水牛。水牛力大,将两人推得连连发展。
白衣少年走上两步道:“喂,黑大个,你不必卖乖,你们是敬酒不知吃罚酒,有甚么本领你固然使出来,我也开开眼。”
天诛、地灭均想:“易大爷这一下多么神力?当年曾将一只水牛打个透心洞穴,这白衣少年小小身躯,却如何经得了这一重击。”他们都不敢看了,双双掩住面门。
易飞升厉吼一声:“好狂的小子,且吃我一棍!”身形向前一欺,一招“白蛇入洞”直指白衣少年前胸。易飞升功力沉猛,这一下只怕七八百斤的力道。
天诛也没别的主张,只得承诺下来。两人编好瞎话,向前追那白衣少年。
这时,只见从易飞升的右手上渗下血来,才知他虎口已被震裂。
地灭信口开河道:“少侠有所不知,我们是宗王庄霍龙标大庄主的贴身侍卫。前几日,我家少爷霍通在李家村路过,只听村中有女子呼救声。走近前一看,本来是一强盗欲对一蜜斯欲行不轧。我家少爷拔刀赶走那强盗,救下了那蜜斯。哪知,那强盗竟是万刃山倾天寨的人。昨日万刃山的三寨主战嫡亲和他部下肖庆前来我庄要人。称若不交人他们不但要肃除我们宗王庄,连这周遭十里的百姓也尽数斩杀。我家庄主当然不能屈就,这才派了我们去请易大爷助拳,谁想易大爷竟败在了你的手上。他不肯去,庄主见怪下来,我们岂不都完了!”
天诛、地灭追上易飞升。天诛道:“易大爷,我家庄主已等候多时了,请易大爷速随我们前去宗王庄。”
白衣少年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有几分信赖,可还是有些不耐烦隧道:“这事与我何干,你快让开路来,让我畴昔。”
“若敢扯谎,少侠固然补缀我们。那被害女子便是李家村的李素梅,公子不信畴昔对证。”
天诛听完一皱眉:“行吗?”
地灭小声在哥哥耳边讲了几句。
白衣少年笑道:“我可没那么大年纪,有甚么事你快讲。”
易飞升久经战阵,身形一闪,水牛便一下扑空。他不等水牛转过身来,上前揪住牛尾,用力向后拉。
水牛痛苦难忍,想进犯又转不过身来,摆布晃脑,还是顶不到易飞升。俄然它掀起后蹄直踢易飞升前胸。水牛力大,这一踢之威何止千斤。
白衣少年心疼水牛,叫道:“好人不与畜牲斗,你快放开了它。”他信手一丢,一团泥巴直飞向易飞升后心。
天诛和地灭跑到水牛前面,跪倒在隧道:“豪杰,拯救!”
天诛、地灭那里肯依?拽住易飞升的衣袖不让他走。易飞长大怒,甩开两兄弟,转眼就没了人影。
“你说的但是真相?”
易飞升艺高人胆小,右手向后一捞,已将泥巴接住,身形一翻,跃下牛背,从这一下他已感遭到白衣少年有些工夫,一抱拳道:“小哥脱手不凡,易某看走了眼,真没想到在此地还埋没着你如许一名少年才俊,佩服!佩服!”
易飞升长叹口气道:“鄙人艺业不精,你们还是让我家哥哥另请高超吧!”
白衣少年愣住笛声,把手伸入口中打了个口哨,那正在吃草的大水牛俄然调转回身向天诛和地没顶来。
白衣少年鼓掌笑道:“好牛儿,好牛儿,能抵两个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