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便皱眉:“这个卿小子,如何如此不会做事,让他去接表妹,就该好好地对待,如何两个走了一起,反倒陌生了?”
景正卿道:“回老太太,刚见了父亲,怕老太太有话要问,就从速地又过来了。”
明丽听他如许口灿莲花,内心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固然假装若无其事模样,嘴角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心道:“好个坏东西,真真极品伪君子!”
景老夫人便笑:“你们也都坐了吧,坐下好说话。” 两位夫人落座,明丽告了罪,才又坐下。
就算是要泡制景正卿,也要缓缓图之,且要找个好体例,万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此人生地不熟处所,很轻易弄巧成拙。
景老夫人却很受用,拉着明丽手,却对苏夫人笑道:“你看看你养这儿子,到底是像了谁?他爹是个笨口拙舌,你也少言寡语,偏他就这么会巧嘴弄舌!”
景老夫人点头,便对明丽说:“都是你姐姐mm们,今后一块儿也好相处,你也不至于感觉孤傲。”
景老夫人道:“很好,那屋子夙来有人清算,倒是不消耗事,只是要增加一些好东西给明丽丫头用才是……我老胡涂了,也不如何明白现在女人们用东西,但只要一件:都要好,不准弄些不好来乱来。”
景老夫人便笑道:“你这孩子,才多大,就避嫌?亏你想得出!不过……照你这么说,卿小子倒是没亏了你?但是身为哥哥,顾问好mm本是他分内事,那也罢了,就饶了他。”
苏夫人李夫人听了,都有些色变,李夫人就瞪了大少奶一眼。
景正卿给老太太,夫人们见了礼,景老夫人便问:“你见过你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