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道:“我就要这一块儿,沾了泪的帕子给了我,今后mm就别再哭了。”
小桃陪笑道:“再来就不至于如许儿了,二爷的伤也就好的差未几了。”
三郎叹了口气:“女人,真真是祸水。”
明丽点点头:“小桃姐姐,就辛苦你们细心顾问二表哥了。”
一个“死”没说出声,明丽忙抬手,在他唇上一盖,急得皱了眉,啐道:“呸呸!不准说阿谁字!”
明丽吃了一惊,又问道:“是我的?你甚么时候有我的帕子?”
明丽又恼又气,挥起帕子在他脸上悄悄地打了一下:“谁疼你?你再说!”
景正茂抬手,在他肩头安抚轻拍,道:“也不至于会如何,顶多顺势打压罢了,我返来之前早已经做好最坏筹算……现在卿弟无事,于我来讲其他万事皆轻,你也不必担忧,倒是今后……卿弟身边,还得你多多顾问了。”
景正卿想了想,便轻声问道:“我听人说,你去王府求端王帮手,还在端王府里刻苦了?”
玉葫便道:“还来?再来还很多哭两场。”
玉葫问道:“那是在想甚么?”
景正卿听了这句,只感觉心对劲足:“我晓得了,我必然快快好起来,你别担忧,更别为了我哭。”
明丽点头:“你当我也跟你似的没法无天么?且你这时侯真该好好地安息才是……”她顿了顿,又看向景正卿,轻声道:“二表哥,你如果……那就快些好起来,也把这些伤……都养好,不然我……内心毕竟是……难受的。”
这几天景正卿身子规复的倒是不错,除了一些伤及筋骨的处所,其他的皮肉之伤,也敏捷地在愈合,他本就是武将出身,从小练得身子安康,再加上保养恰当,天然就规复的快,起码伤口不像是开初那样狰狞怕人了。
三郎沉吟半晌:“那,茂二哥,照你看来,现在太子已失,将来这皇位秉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