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听了一个“伤”字,公然手势一顿,呆呆看了他半晌,却终究又换了个处所,还是挥拳打下去:“谁管你伤不伤,你如果怕疼,就放我归去,放开,放开!”一边叫唤,一边挣扎着,双腿蹬动,想要从他身下逃出来。
景正卿不作声,脚下却不断,大步流星身法健旺,果然是规复差未几了。
景正卿用手指描画着那处,只见每一道曲线都美令人神魂倒置,他不疾不徐,来回磨蹭了几次,目睹明丽身子发颤,纤腰扭动着,想要从他手上挣出,却恰好无能为力,弄得他腹中火滚,腰下也起了反应。
明丽呆呆看了景正卿半晌,才皱眉哭道:“你清楚也是想欺负我,我不要。”
景正卿斜睨着她,好整以暇道:“我这些天养伤,夙来都是躺着,方才抱了mm出去,颇费了些力量,现在累了,恰好歇歇……mm岂不是也恰好端端坐着?”
那的确是明丽不堪回顾影象,昨儿景正卿虽威胁她来此处“叙话”,她被迫承诺了,内心却从不想真过来,没想到今儿阴差阳错地竟走到这里,又落他手里。
景正卿哈哈一笑,双手从她腰上滑到臀上,用力一抱:“好乖好体贴明丽mm。”
景正卿定了定神,抬手明丽脸上悄悄摸过:“明丽,你瞧瞧我。”
明丽身不由己,被他抱到胸口去,却仍焦急:“你干甚么?会压着伤!”
景正卿咽了几口唾沫,腰暗中挺了挺,不敢再动,怕忍不住,目光从她脸高低移,落她腿上:“我胸口……被那些人用烙铁……”
景正卿把门用力掩上:“是吗?那mm可忘了我说过……你说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说话不算数,我可有千百种体例讨返来?”
明丽感觉脸颊上丝丝地痒痒,继而又微微濡湿,眉头蹙了蹙,便睁眼看去,却见景正卿伏她颈间,双手缓缓抄入她腰下去,叹了声,唤道:“明丽……”
这一处地脚略偏,就不远处有一重屋子,为何看来眼熟?那天然是先前来过,恰是那一遭雷雨天明丽慌不择路,正撞上才从雀屏山返来景正卿,被他抱了来到此处,――景正茂茂二爷故居。
这会儿景正卿抱得她不像是方才那样紧了,明丽挣扎了一下,探手出来,便打他,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你这混蛋,你又来!放我归去!”
明丽眸子转了会儿,身子跟双手都给他紧紧地抱着,只感觉本身像是被捆住了似,动也不能动,内心焦心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正卿还没说完,明丽大惊,从速分开双腿。
景正卿端住她脸,她眼睛上亲了口,把那泪一点一点吃了洁净,才又说:“表哥是要娶你,以是不会欺负你……只会好好地疼你,你瞧着我,是我,不是别人,以是别怕……表哥承诺你,会服侍你很舒畅……” <
明丽大吃一惊,东张西望:“放下,你发疯了,会给人看到!”
里头绢裤是极轻浮,几近如蝉翼普通,明丽只感觉有东西抵上来,顿时双腿发颤,竟变了声音。
景正卿情迷之时,发觉怀中人不能动了,一惊,从速放开她,却见明丽神采粉粉地,唇瓣被他又吸又咬,弄成了一种深粉色,双唇微张,双眸朦昏黄胧,茫然懵懂,刹时仿佛不知产生甚么,身那边。
她一边说,一边便想要下去旁侧,不料行动之间,身子扭动,他身上一来二去,磨得景正卿欲~火中烧,双眸也垂垂亮了起来。
明丽看看他,又看看空中,揣摩了跳下地可行性,感觉有些艰巨,且他手握着她腰,因她纤瘦,几近就把她全部儿腰圈过来了,他力量又不小,要逃谈何轻易。
明丽听着他阴沉沉语气,极力后退:“表哥,不要……不要!啊……”正叫了两声,景正卿探手,她双腿中心悄悄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