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按捺着,摩擦之间,手指按住那略微凸起之处,指间悄悄一捻,便见明丽猛地抽了一下,大呼了声,声音里带着惊骇,却也大有别样意味。
明丽羞恼:“我、我才不要坐这里……你罢休!”
景正卿含住她唇,便卷住她舌头,大力吸吮,竟啧啧有声,明丽听得惭愧不已,恰好没法挣扎。
景正卿咽了几口唾沫,腰暗中挺了挺,不敢再动,怕忍不住,目光从她脸高低移,落她腿上:“我胸口……被那些人用烙铁……”
明丽哭道:“表哥停手,我不要……疼,好疼……”
景正卿把门用力掩上:“是吗?那mm可忘了我说过……你说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说话不算数,我可有千百种体例讨返来?”
“你如何这里?”明丽刚要说话,景正卿探手她腰间一抱,竟把人抱了起来。
方才他一阵儿疾风骤雨似地,仿佛要将人拆骨拆肉地吞了,明丽晕晕乎乎地,听了他声音才缓缓复苏过来。
这么多日,早太子之事之前,景正卿安慰自个儿灭了对她情意,谁晓得那青苗压内心,就像是给石板盖着一样,却不能熄,明显灭灭地长着,一向到现,要肃除为时已晚。
景正卿手她背上悄悄抚摩过,转头便她脸颊、脖颈间亲吻,明丽极力歪头,却又给他追过来,咬住她嘴唇,便行深吻。
景正卿笑看着她粉脸变色,情难自禁,俯身畴昔,隔着绢裤便吻落上去,舌尖轻舔,便那绢丝面儿上滑下一道潮湿。
但是就这么坐着却也不像话,明丽勉强责备,便道:“那……那你放开我,要说话,就好好地坐着说便是了。”
明丽大吃一惊,东张西望:“放下,你发疯了,会给人看到!”
明丽那里受过这个,被他亲吻得喘不过气来,脑中一片空缺,垂垂地连动也动不了,就像是景正卿唾液当中含有某种能麻醉人毒药,将她浑身麻痹。
明丽虽不明白“忍不住”是何意义,可他声音里却渐渐地都是威胁意味,明丽怔了怔,果然临时不敢动,只好极力把双腿挨近,双膝盖竟正压景正卿胸前。
这一处地脚略偏,就不远处有一重屋子,为何看来眼熟?那天然是先前来过,恰是那一遭雷雨天明丽慌不择路,正撞上才从雀屏山返来景正卿,被他抱了来到此处,――景正茂茂二爷故居。
景正卿现在就像是叼了猎物回了山洞猛兽,固然j□j,却也不忙就一口吞下,嗅到那股近天涯地暗香,先已感觉通身畅美,望着明丽微微颤栗模样,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便她脸上吻落,悄悄亲了一口后,舌尖便又渐渐地舔畴昔,像是要先尝一尝滋味儿。
明丽死死地咬着唇,才没叫本身叫出声来,这一刻她不知何去何从,也不知该如何制止他,但是心中却也晓得是没法让景正卿停下,明丽吸了数口气,感受身材也垂垂地有些非常。
明丽感觉脸颊上丝丝地痒痒,继而又微微濡湿,眉头蹙了蹙,便睁眼看去,却见景正卿伏她颈间,双手缓缓抄入她腰下去,叹了声,唤道:“明丽……”
明丽怔住,昏头昏脑地竟不知本身如何竟坐此人身上了,但是没有他压着,天然压力减了很多,当下便要翻身下床逃脱,不料景正卿掐着她腰,懒洋洋地说道:“你若要下去,我就再把你压住了,那就不会再放开了。”
景正卿瞧着明丽神情,非常欲罢不能,却只能先哄着她,她脸上亲了两口,悄悄地唤:“mm,明丽,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