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说罢又暗自腹诽道,如何,王爷你还以为我和外人勾搭着算计你?
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和他们闽王府能扯上甚么干系呢?秦之语又为何会特地来提示他们呢?
“那徐清风六月嫁完女儿便去南边做买卖了,秦夫人天然也跟了去。好端端的一对神仙眷侣,现在夫人却单独仓促回了长安,还特地来府里送了百合,让漱玉转赠给我。秦之语就是要回,也是回洛阳,怎得来了长安?我感觉有些蹊跷罢了。再加上王爷竟特地来问我,想来这百合花的事,定是有深意的了。”
“王爷如何晓得我父亲对此一无所知?再者说来,皇上如许大要上说是要捐款,实在就是摆了然要抢钱,徐清风等人不肯意也是普通的。只是,王爷细心想想,此事就真的如我们想的那样吗?”雨薇柔声提示道。
“现在边疆安宁,要兵戈,敌手天然只要能够是笛棉了。”他面沉如水,声音有些凄苦。
皇上管人家洛阳富商要银子?为何?莫说近年来年景很好,国库殷实,定然不缺银两,就是当真贫乏银两,也没事理用威权逼迫人家这些遵纪守法的贩子啊……
且不说一贯广纳善言的皇上为何会转了性儿,专断专行地要去洛阳捐献。
纸里包不住火。
见她微微点头,便持续说道:“永宁侯的外甥现在在洛阳管着家里的财产和庄子,在洛阳城里也算是很有根底的。”
“就是要劝,也起首得知情才气劝吧。如果皇上偏要一意孤行,去洛阳捐献,不就是为了要掩人耳目,好让长安的官员们来不及反应和防备罢了。不然为何不让慕丞相和韩将军参与此事呢?”他苦笑一声。
雨薇掩了房门,低声问了句:“洛阳那边但是出了甚么岔子了?“
他沉吟半晌,开口细细地解释道:“永宁侯世子和我交好,他们家在洛阳也有财产,你可晓得?”
雨薇心中叹了一口气,出身于皇家的人日日都如履薄冰,一念之差能够会万丈繁华,也能够被人啃得渣渣都不剩了。是以李治歌如许谨慎多疑,也是普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