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衙内摆摆手,“等我把事情办成了,你再感谢我不迟。我把话撂在这儿,让小玲的父母,改弦易辙,不但不去地质队肇事,并且不再对小玲逼婚,最后,再给老吴赔罪报歉,负荆请罪。如何样?”他看看大师都没反应,不由有些难堪,摇了摇脑袋,“你们别不信,如琇,你睁大眼睛细心看着,看我能不能办成。”
莫工程师苦笑着点头,对这类天不怕地不怕的恶妻,甚么思惟事情、讲理回嘴之类,全不管用,他搓动手,围着帆布转了一圈,小玲妈的哭嚎声始终不断,让人无可何如。
中间站着的高盛见她骂得实在不成话,用脚踢踢帆布,“喂喂,你起来,你不怕人笑话,别人另有张脸。”
拿鱼钩的,是崔衙内,他兴冲冲地来到地质队料场正里,瞥见小玲妈胡搅蛮缠破口痛骂,一副滚刀肉模样,玩心大起,拿下鱼竿,便去钓她的鼻孔,这一招立即见效,在旁人的轰笑声中,小玲妈的嘴终究停下来了。
这个婆娘正在撒泼,两手两脚在帆布上乱蹬乱抖,就象得了羊癫疯一样,“……国法哪儿去了,识文断字的工人阶层,拐卖我们一穷二白的老百姓,祸害人的王八蛋,千年万年驴日的野山精……”
小玲抹了把眼泪,对如琇说:“妹子,你替我传句话,行吗?”
等崔衙内走到村边地质队的时候,老远便看钻塔下围了一堆人,吵喧华闹正热烈,崔衙内更加对劲,别人都何如不了的困难,如果本身一出马便迎刃而解,那有多神情?让如琇看看,姓崔的不是村里那些土包子一个层次的。
四周的人们又哄堂大笑。
“你等着瞧好儿。”崔衙内扛起鱼竿,走出院外。
如琇看了肉痛,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玲姐,别悲伤,条条通衢通北京,呆会让大师劝劝你爸妈,或许他们就不逼你了,这么多人,都想帮你,高叔叔、吴队长,孟伯伯他们,都是说话占地儿的人,大师一起来劝劝你爸妈。”
中间的工人和村民们看着她这副模样,都张着嘴笑,小玲的爸爸蹲在一边,拧着眉毛抽烟,并不吱声。
莫工程师详确慎重,吴队长很放心,便点了点头,接着坐下来,接过如琇递过来的洋火,又扑灭一支烟,对小玲说:“按说呢,你是不是和张望谈爱情,我们都不该管,年青人嘛,谈爱情也是普通的,但是,你得要明白,我们地质队,是活动功课,四海为家,有特别的行业端方,特别的规律……”
崔衙内看出了如琇的难堪,他趁机把这活揽了过来,干这类活,恰是他的特长好戏,又直接给如琇解难帮了忙,何乐而不为?他笑嘻嘻地对小玲说:“你不就是想让父母消停点,别吵架吗?好办,这个交给我。并且,我还能给你处理更大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