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偏方治大病,对于这类鬼邪上身的症候,就得用老祖宗的体例,你那些止疼片都是顶药,治本治不了本,只要扎针才最有效。”
“哎哟,说的一套一套的,说村里有好人,是母老虎托生的,抖着虎尾巴要咬人,仙家要治它,拿了槐树神王的三根铁叉子,要叉掉好人的脑袋瓜,我也不会学说,一边说一边唱,就跟鼓书似的,哎哟,眼睛一瞪,就跟铜铃一样,看着就惊骇。这仙家可真短长,老是这么闹腾,可如何办啊。”
炕上,却已经乱作了一团,高盛举着那支针刀,作势要去扎董老太太,三个老太太一起拦他,后边,董老太的儿子拽着高盛的大腿,高盛嘴里乍乍乎乎,“蛇精,那里跑,明天我非扎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成,你好大胆量,敢来我们燕儿峪村瞎闹腾,瞎了你的蛇眼,明天非要让你看看我的短长不成。”
“行,这活交给我,把它拆了,给你搭一铺新的,连炉子带大灶,全搭新的,行了吧?”
“坏了坏了,”高盛叫道:“这是蛇仙在说话,我得从速把它给扎住,要不,一会就跑了,一次治不住,今后就得更短长,毫不能放虎归山。”他又向窗外喊道:“小崔,小崔,蛇仙又来了,我在屋里扎它,你从内里堵住,我们俩必然得把它给逮住,他奶奶的,蛇精再短长,明天也休想从我的针下逃脱。”
“放屁,你赔我炕。”
拿董老太早上“上仙”时嘴里说出的话来讲,“母老虎”清楚是在骂儿媳妇,但是,却把站在地下的小玲妈吓了一跳。
董老太的儿子看着有些不对劲,高盛本不会医术,现在拿着根大针,要做甚么?他从速劝止,“喂喂,你慢点,快停下,高叔叔,高盛,你站住。”但他腿脚倒霉落,行动很迟缓,那里阴得住高盛?
“呸呸,”炕上的几小我都被黑灰熏着了,吐着嘴里的烟末子,董老太太骂得更短长体味,“好你个妨人败家的高盛。”
高盛跟在老王的身后,走出烟气腾腾的小屋,老王冲高盛笑着说:“你真高,实在是高。”
“但是可有一宗,”高盛拍打着裤腿上的黑灰,说道:“蛇精得走了才行,这个东西要老拆台,炕可搭不成,对不对大嫂子,它要不走,你也享福,大师也享福,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