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那门“嘭”地一声就被人踹开了。
然,房间里的景象,比房门被踹开还让他震惊――
唐言蹊忙给他使眼色,眨得眼睛都酸了,宋井才堪堪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拦住了陆仰止,“陆总,您千万不能打动!不能上了他的当!”
他又如何会是任人玩弄的人?
绑匪有一秒钟被他的冷峻震慑,随即嘲笑,“陆总不愧是当带领当惯了的人,说话向来颐指气使。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先看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女人的命在我手上!你再敢跟我猖獗一句,我就剁她一根手指头扔在你面前。”
她眼底的红,眼角的泪,如此令他摆荡。
陆仰止几近不敢再看床上的女人。
“你想如何样。”男人沉声问,望向绑匪的眼神沉冷而刚毅。
“你他妈的臭婊子,老子明天非要……”
宋井在他身后,好几次累得气喘吁吁,却又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
因为,她看到陆仰止俯身捡起了刀。
是他。
唐言蹊如何躲都躲不过,又被他扇了一掌,端倪间阴鸷之色很深,“你给我诚恳点!”
绑匪用腰间的绳索将她整小我捆在床上,乃至扒下了枕套塞进她嘴里,禁止她叫唤,“臭娘们,你再叫?再叫也没人会出去救你,没人会打搅老子的功德!我劝你还是温馨一点,说不定一会儿死的时候能少受点罪!”
说完,他拿掉了女人嘴里的枕套。
唐言蹊也不转动,只道:“看来明天我是说甚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