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从速压着她的手脚,口中不住隧道:“莫动,我、要奉告你件事……”
秦朴点头:“这便不知了。”
秦朴见不是事,站起来将那些女子都赶出了门,再泼了杜少珏面前的酒,正色道:“少珏,究竟何事?令你如此失态。”
秦朴忙拉着他,问道:“是谁啊?你说来,我若认得,帮你们劝和劝和。”
杜少珏头痛欲裂,还被秦朴不断地推搡,俄然就跳了起来,跑到窗边狂吐起来,等他吐洁净腹中酒水,才转转头,“梁王?”
杜少珏眯了眯眼,“各地官仓皆有库仓属统领,如果填仓,也轮不到梁王来管,你晓得那些粮草他运那里去了?”
“我奉告你啊,你呢,脑筋没有,长得还丑,工夫不咋地,嘴巴还讨人厌,没有人会喜好你的,以是从速分开京都,若不然……若不然……我就……”他说着说着,头就低了下来,秦朴一慌,忙撇过甚,杜少珏脑门就撞在了茵席上。
杜少珏搂着倚着数名素净女子在水阁中作乐,醉地已经如烂泥普通了,他面前还坐着一名男人,衣衫周正,冠帽齐备,只是看着他不住地点头,道:“少珏,如何好端端的来这里。”
杜少珏搂着个衣衫薄弱的仙颜女子,指着那男人笑道:“行义,你知、知不晓得,人生须得及时作乐,才不负这般工夫呐…”
秦朴见他总算复苏了些,回了神智,忙不迭点头,道:“是,梁王拱卫府臣不过几千人罢了,但仅在启州一地,就收了两千余车粮,这是不是古怪的很。”
秦朴松了口气,忙把他推开,坐了起来,看着已经睡了畴昔的杜少珏,喃喃自语:“不是周家蜜斯啊……那是谁?”
前些日子他去找杨少仆,杨少仆说陛下故意开武举,选文武双全的少年入黑翎军,非论家世。
这满室的莺莺燕燕一去,前头楼中有管箫声来,更显得其间有些孤单。
杜少珏腿一软,又滑坐在席上,秦朴扶他不住,被他给拖得颠仆在地,杜少珏一个翻身就压在他身上了,他便盯着秦朴看,看着看着,面前男人的模样仿佛变成了一个被他压在身下满面肝火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