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相思无痕 > 可怜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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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西哼道:“我那是一时粗心。”

冷疏竹反倒还减轻了几分力道,道:“你这练武之人,连个柱子都躲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她出门之时另有些不美意义,见冷疏竹倚门看着她笑,恼羞成怒起来:“笑甚么!”

车在长市街停下,这街上堆积南北奇珍,东西货色,另有希奇的外洋之物,既是要买礼品,天然在这里能够找到最能合情意的了。

只是这问的人也不说是那里没事,是头上的肿包,还是她心中的疙瘩,答复的人也没有明说,但是两人便公然真是没事了。

温西心下有些绝望,她还想去个旁的处所,看来是不可了,但是又不能回绝冷疏竹,只得点头应了“好”字。

冷疏竹笑答道:“这里水陆交汇,鱼龙稠浊,谁家的女眷会好好的来这里闲逛的。”

温西方才这么一闹,早就把那羞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是恼也不好,跑也不好,只得点头,“没事。”

“啊?”温西不明以是。

那摊主不干了,立即呼喊起来:“哎哟女人,这本就是贵重物件,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拿起放下的,你不买就别动,这下弄坏了算谁的?”

冷疏竹看她神情有些扭捏,不由好笑,又问道:“是我将你吓着了?”

温西被他给气着了,放动手,抬开端瞪着冷疏竹,“你!”

温西“哦”了一声,拿起中间小摊上的一枚玻璃簪子看,蓝汪汪的,风趣的很,只是有些粗糙,不好送素君,她看了看又放下了。

翌日,温西果然梳了个垂发,将那额头的一束头发斜斜地辫成几股辫子垂下又从耳后绕上来,后脑的余发束成了一束,那梳头的侍女有些巧心机,还在边上簪了朵小绒花,显得调皮很多,额头上的瘀紫天然也瞧不见了。

上车以后,温西问道:“你同我出门,陈王如果有事找你如何办?”

冷疏竹又笑:“你定是晓得如许都雅,等我夸你是不是?只是我偏不夸,你急不急?”

温西问道:“为甚么我之前同素君出来逛街玩,她都未曾来这里啊?这里这么多风趣的东西卖呢。”

温西又被他给气地直翻白眼,哼哼唧唧隧道:“你也不是好人。”

“哼!”温西想着辩驳几句的,只是她现在被他双手箍着脑袋用力地揉搓,未免刻苦头,决定还是闭嘴。

冷疏竹却将她的手抓住,笑道:“傻子,逗你呢,如何这么轻易就被骗了。”

冷疏竹笑道:“我是在替旁人忧心呢,幸亏是柱子,如果活生生的人,还不得被你撞得四脚朝天起不来啊。”

冷疏竹笑问道:“如何了?闷了吗?”

过一时,冷疏竹松开手,细细看她那肿包,已经消一些了,他笑道:“估摸着明日还要发紫,教婢女给个你梳个垂发,遮一遮便好了。”

冷疏竹抓着她的手便没有放开,牵着她出了门。

*

冷疏竹倒是笑着看着她,道:“没事了?”

温西立即想起来了,冷疏竹抱着她睡了一夜那事,她本来都忘得差未几了,这几日躲着冷疏竹,只是因为陈王那些话,她只是有些……她的心有些……

温西摇点头,嘟囔着道:“我哪有这么谨慎眼。”

温西点点头,却又摇点头:“杜羽曾说过素君是六月初生人,我算着她生日快到了,我到京中,未曾交友甚么朋友,她一片至心待我,我想送件礼品给她,也算全了朋友交友的礼数。”

冷疏竹将她那模样全看在内心,却假装不晓得,挥挥扇子,看看车窗外,嘴唇却挂着一丝不能掩蔽的笑容。

冷疏竹轻笑:“这世上,有谁是离不开谁的?他找不着我,自会去找旁人。”

温西低着头,“嗯”了一声,随后又道:“冷疏竹,明日,我要出门一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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