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疏竹反倒还减轻了几分力道,道:“你这练武之人,连个柱子都躲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冷疏竹却将她的手抓住,笑道:“傻子,逗你呢,如何这么轻易就被骗了。”
冷疏竹却笑问道:“如何了?还恼着吗?”
他这话说得有些阑珊,仿佛不是在讲这件事,而是心中有些不能言明的感慨。他是经历过再也不能相逢的别离,才有如许自弃的表情吗?
温西“哦”了一声,拿起中间小摊上的一枚玻璃簪子看,蓝汪汪的,风趣的很,只是有些粗糙,不好送素君,她看了看又放下了。
冷疏竹便拉着她坐下,伸脱手去给她揉额头,不想看他甚是文弱,那动手却重得很,温西被他揉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她痛得龇牙咧嘴隧道:“轻些,好疼。”
冷疏竹笑隧道:“那日……你病了……”
冷疏竹倒是笑着看着她,道:“没事了?”
温西重重地“哼”了一声。
翌日,温西果然梳了个垂发,将那额头的一束头发斜斜地辫成几股辫子垂下又从耳后绕上来,后脑的余发束成了一束,那梳头的侍女有些巧心机,还在边上簪了朵小绒花,显得调皮很多,额头上的瘀紫天然也瞧不见了。
温西听他这么叫出声,边上便有些闲汉围过来看热烈,她立马就晓得中了骗局了,平常也有遇见过这类恶棍,她一顿拳头把人清算地诚恳了,这便眯起眼,看着这小贩嘲笑:“你这贵重物件这么不经用,旁人买归去莫非只能回家供着的?”
冷疏竹笑道:“我是在替旁人忧心呢,幸亏是柱子,如果活生生的人,还不得被你撞得四脚朝天起不来啊。”
温西又被他给气地直翻白眼,哼哼唧唧隧道:“你也不是好人。”
冷疏竹笑不成抑,见她果然捂着脑门蹲下不起来,晓得是真撞疼了,忙起来去将她扶起来,却同那柱子道:“柱兄啊柱兄,对不住啊,这丫头鲁莽,鄙人替她赔个不是。”
温西摇点头,嘟囔着道:“我哪有这么谨慎眼。”
冷疏竹又笑:“你定是晓得如许都雅,等我夸你是不是?只是我偏不夸,你急不急?”
冷疏竹抓着她的手便没有放开,牵着她出了门。
温西问道:“为甚么我之前同素君出来逛街玩,她都未曾来这里啊?这里这么多风趣的东西卖呢。”
她出门之时另有些不美意义,见冷疏竹倚门看着她笑,恼羞成怒起来:“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