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温西空挥几动手刀,便站着不动了,望着一片干枯的叶从枝头飘飘落下,再停在脚边。
少年脸白了一白,他的重重地呼吸着,肩头耸动,这毕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
少年眉头皱得成了数个深褶,“太子殿下,我双手空空,唯有身上流着的乌里查哈家的血脉;也未曾有多少人的拥戴,只要那六小我存亡可托的忠心。”
骆铖向着一旁走了几步,又笑了数声,才同他道:“你再好好想想,莫非在离江源当中,乌里查哈家真的没有一个另有些许知己的‘朋友’吗?”
“只要他们……六小我……”
“如果我承诺殿下,殿下如何帮我?”他终究似下定了极大的决计普通,问道。
“小王子,你的六小我实在太少了,孤就算帮你,你这六小我也不能成事,你需求更多的盟友,另有拥戴你的人,你可晓得在那里?”骆铖悄悄道。
本该安好的院外忽地传来一阵喧闹声,温西扭头,看向院门处。
现在的她,与一个废人也没有甚么两样了吧,温西举起双手,右手那贯穿的伤疤仿佛还在隐痛,不时轻抖。
一阵狠恶的拍门声猝然响起,温西还是悄悄站立着,拍门声越来越响,还稀有声短促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骆铖看了一眼院门处,道:“小王子目前另有多少能够信赖的人呢?”
少年捂着被骆铖挥痛的臂膀,后退了数步,额上沁出滴滴汗珠,他的火伴上前,“王子……”
那几人也回以胡语,几句对答以后,少年突然捏了温西的手一下,温西吃痛,皱了下眉头。
骆铖目色微微冷了冷。
少年扭头,怒瞪着他们,对着他们说了几句胡语。
温西看他一副谨慎翼翼谨小慎微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将那些美意皆推让了。
少年面色更加惨白,这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究竟,他实在无人可用,才堕入这般四周楚歌的地步,逃如丧家之犬般地分开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