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的女人?”萤烛猜疑地看向玄尘。
玄尘眸子子乱瞟,哼唧两声,道:“嗯……”
玄尘悄无声气地点头,很久,才缓缓道:“以是我说燕家的女人,都是祸水啊,祸水,当年殷澈就如许,现在……唉……”
“另有?”萤烛挑眉。
温西接过信一看,封皮上未曾写字,翻开以后内里是一张字条,笔迹文秀,写着:六爷已至,停于柳原外烟雨村。
玄尘一摊手:“大家配药皆有制方,就算是我配的药,也与旁人分歧,这毒本来还不算至毒,只是那制毒下毒的人该当非常老道,毒液萃取的非常精纯。”
萤烛看着她缓慢拜别的身影,身后响起玄尘的说话声:“她与她母亲实在太像了,皆是心志果断之人,然世上柔能克刚,过硬易折……”
萤烛又瞧了眼玄尘,见他摸着下巴有些如有所思,便将他请到一旁,问道:“师叔实话说来,治好温女人的手究竟有几成掌控?”
玄尘道:“那日殿下问我那丫头的手如何治得,我说了,她这伤还在其次,倒是毒却难清,何况血脉通畅,那毒便并不但在那伤患一处,幸而微量,但年深日久,淤积在伤患之处,又随气血行于五脏六腑,便有伤寿数。”
童文恭敬地地上一封信,道:“是有人给温女人的信。”
温西脚步顿止,她转转头死死盯着萤烛,萤烛看她眼中有一丝迸发而出的怒意。然不过半晌,温西忙定了定神,脑中急转,她必必要去问清杜羽的情意,但与陈王无干。
童文略微施礼便拜别了,萤烛捏着信,去敲温西的房门,那房中的呼喝声顿止,温西开门,萤烛便递上信。
她一顿脚,冲回房中,提起那柄短剑往腰间一插,风风火火地跑出了无幽园。
院门开启,漪澜殿有一小寺人在外,萤烛收敛神思,上前问道:“童文,有事?”
玄尘道:“殿下几次问过,细枝末节务求半点不出忽略,便立即遣人去备办了,萤烛,你才十八九岁,恰是幼年多情的年纪,你看殿下为了个小丫头肯在他诸多滋扰事当中还操心至此,你感觉如何?”
萤烛一听,面色瞬息一白:“师叔的意义是,殿下他……对温女人……她……”
玄尘就着一旁的石凳一坐,有些愁眉苦脸,“那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