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所不知,府上三女人也是功绩不小,为保护三公子的清名,不吝当众与贵府长辈以及刘二爷实际,苏小娘子胆识过人,手足情深,教我等佩服。”
万大太太固然对苏夫人不喜三房的事有所耳闻,但心想苏彦总归是苏家嫡孙,苏夫人再如何不喜三房,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苏彦被人冤枉脏了名声,累及苏府满门,是以言语间对苏彦的遭受多有怜悯唏嘘,对刘家人的行事天然就多了几分厌憎鄙弃。
可再一想,她浑身盗汗涔涔。
平嬷嬷一边婉拒一边往外走,“多谢大太太美意,老奴出门夫人让人备了车马,就在侧门,老奴另有事忙,大太太和君宇公子请留步。”
“并非如此,而是,而是……”万君宇又看了万大太太一眼,见对方并没有禁止他的意义,放下心持续说道:“是彦弟,他……昨日刘府的人莫非没有跟姨娘娘解释彦弟被冤枉盗窃白玉笔筒一事吗?”
平嬷嬷知几人是曲解了她的来意,忙道:“我家夫人偶然难堪各位衙差,只是你们别家都一一上门解释根由,为何却独独漏了苏家,若不是我家夫人偶尔听人提及,怕是到现在还不晓得此事。”
万大太太闹不清这此中有甚么隐情,就把昨日衙役上门的话一五一十给平嬷嬷讲了一遍。
平嬷嬷见万君宇是为了问刘家的事,并不想万大太太伴同,可万大太太是主子,还是万君宇的亲娘,她如何能回绝?
平嬷嬷闻言大惊失容,“君宇公子这是甚么话?我家彦公子如何了?好端端的怎会被冤枉偷东西?”
“我昨日听了都不敢信赖,他刘家行事怎能如此草率,幸亏厥后查了然本相,还了彦哥儿明净。彦哥儿也是委曲了,小小年纪凭白遭此大难,几乎名誉尽毁,真是让人不晓得说甚么好,要我说,那刘家也太缺德了些,彦哥儿才多大?他们也忍心往他头上栽脏名,真不是个东西。”
几名衙役得知平嬷嬷是苏夫人的贴身嬷嬷,被拦住来路的不耐态度立时收敛,客气的冲平嬷嬷拱了拱手,道:“不知嬷嬷拦住我等有何事?如果因着府上三公子的事,我等已经遵刘县公的叮咛,凡是当日插手诗会的公子府上我等一一上门解释了起因,大师都晓得苏家三公子是明净的,嬷嬷为何还要……”
万大太太和万君宇都觉得平嬷嬷是替苏夫人想将刘家人带回府里问话,忙说:“刘家派的是县衙的衙役,应当住在驿馆,也不知出城了没有,我这就让人备车马送嬷嬷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