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苏老太爷精力有些不好,坐了两日马车,又看了一场好戏,已是古稀年纪的他已感到疲惫至极。
一旁的香梅瞧得心惊,这哪像是七岁的小孩子,的确是人精!
“青青知错,特地来请罪,娘娘骂我罚我都好,别气坏了身子。”
苏世良无法,苏老太爷是长辈,就算苏玉妩不说他也会照顾,只是内心在担忧苏玉妩单独进东院会被苏夫人刁难。
“青青服从。”
平嬷嬷听了,赶紧将屋里打扫的下人打发走,然后寻了个由头退出去,找香梅问话去了。
等苏老太爷和苏世良两走得不见影儿了,苏玉妩脸上的灵巧顺服才渐渐敛起。
“伶牙俐齿。”苏世良刮了刮苏玉妩粉嫩小巧的鼻尖,满心无法。
“三女人,要不奴婢先出来禀告一声?”
见苏玉妩没有将长春散人的事奉告苏世良,香梅揪紧的心才渐渐放开。
苏世良抿了抿唇角,“别担忧,阿爹会替你做主。”
苏老太爷表情不太好,也不管父女俩你来我往的,回身往回走,苏世良没法,只得叮咛苏玉妩,“别惹你娘娘活力,我送老太爷安设好就返来接你,听话。”
苏夫人闻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说甚么?”
苏源清一方面不肯成为齐王一派,另一方面对苏家和苏容德有恨,便一意孤行娶了都城的苏夫人。苏源清此举惹怒齐王,害得苏容德丢了官位不说,还被其他世家望族架空。
“哼,你胆量不小,孽蓄,还不跪下!”长久的错愕过后,苏夫人发作了,桌几拍得震天响。
偌大的正厅内,只剩下苏夫人、苏玉妩、大王氏和温馨站在一旁的香蘋四人。
是以,苏夫人对苏容德的恨,不比三房的苏世良一家少。但苏容德再在理始终占着辈分上风,令得苏夫人无计可施。
香梅本来还很严峻,怕苏玉妩提及长春散人的事。
“你一小我来的?路上可有遇见甚么人?”
苏玉妩眨眨眼,“娘娘如何晓得?玉妩正想跟娘娘说,门房那边是时候整治整治了,咱府里竟然有拍花子混出去,幸亏被我看破。”
苏玉妩笑眯眯的,“阿爹最好了,只是,我已经不小了,不能再事事都依托阿爹,我自个犯的错自个承担,等我承担不了了,阿爹再来帮我可好?”
何况,他也不是笨伯,哪还看不出苏玉妩是在操纵他对抗苏夫人,内心没了底气。苏夫人连亲孙女都狠得动手,又会对他客气吗?
为着这,苏容德当时在苏夫人回祖祠祭拜时给了苏夫人好大尴尬,闭门不见,回绝认苏夫人作息妇,不将苏夫人写进族谱,凡此各种,令苏夫人成了都城贵女圈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