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但是你还没见过我爸妈呢。”程子言苦笑着搓了搓手,“他们可等了你一早晨。”
“他们要的话,就随时拿去,我也不奇怪。”他安静地说,没有半点怨怼。
“如果鸿海没了,那对他来讲更是功德一桩,没有了鸿海,势需求建立第二个鸿海,新的鸿海完整没有曲家人的陈迹,也没有那么多的派系争斗,还能争夺到本来鸿海统统最赢利的资产,最首要的是,新鸿海完完整满是属于程子言的,这对他来讲无疑是个功德。”
“最好笑的是我妈到现在能够还不晓得本身是被他摆了一道,傻乎乎地把他当作盟友,希冀他有一天能救她出去呢。”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他的手腕和唐平之比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固然是唐老最看重的弟子,但是他事情过的每一个位子,获得的都是分歧的好评,这申明甚么?他为人处世的手腕非常纯熟。”他拉着她的手渐渐走着,“实在我和他的打仗未几,但是每一个初初和他打仗的人,都会感觉如沐东风。”
就像赵晗如明显喜好的是汗青,可在金融上就有一种莫名的洞察力,这类和第六感差未几的敏感是别人如何尽力都学不会的,而程子言固然也是学金融的,但是他对金融市场的窜改一点都不敏感,乃至另有些痴钝,如许的人是不成能办理好鸿海如许以金融为主业的公司。
“因为当初是他选中了我进入鸿海。”他的眼神非常庞大,“是他向我妈建议让我返来,帮忙她夺权的,又在我返来以后,向唐老建议甩开我妈和曲峰,扶我上位的。”
于曲直岳和赵晗如对他来讲,就显得很有操纵代价了,不过前提是他们必须听话。
她俄然想到,之前唐老也曾经透暴露对曲家的不满,当时她只觉得唐老是因为父亲被害而耿耿于怀,毕竟李婧曲直家的媳妇,又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唐老素未会面的儿子,但是现在看来,不必然是那么回事,曲家把持金融业太久了,久到已经让各方权势不满了,曲家凭甚么能够切到鸿海里最大的那一块蛋糕?
“你能别这么插科讥笑吗?明晓得我不是这个意义!”程子言咬牙,“我爸想见见你们。”
“不,他不会华侈时候去恨一小我,这就是他和唐德光一家最大的分歧,程公甫的眼里只要两种人,一种是有操纵代价的人,一种是没有代价的人,对于有代价的人,他会想体例榨干每一点代价,而没有代价的人,就会被他毫不包涵地丢弃。”自从发明程公甫是幕后黑手后,他就开端研讨这小我的人生经历,根基摸清了他的脾气。
“对啊,恰好我们去浪迹天涯,然后再生一大堆孩子。”她也欢乐起来。
“见父母?还等了一早晨?这话说的有点歧义啊。”赵晗如奇特地看着他,曲岳更是一脸不善。
“今晚让你受委曲了。”回家的路上,她悄悄捏了捏曲岳的手,一脸抱愧,他和唐家人之间固然算不上有多密切,但也算是有几分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今晚也不会遭到这么多的刁难和非议。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没有任何实据能够证明,”他的笑容微苦,“我和程子言挺合得来的,但不料味着我心甘甘心被人这么操纵。”
“好,”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刚才为甚么那么利落承诺程子言?”
程子言要的就是她的承诺,至于她和唐家其别人干系闹得有多僵,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以内,只需求她包管能够站在他那一边就行了。
“实在他一早打的就是这个主张吧?”她不无震惊地说,“他向来就没希冀过你有甚么才气,相反,你现在将鸿海掌控在本技艺里,还拉上我和你一起,等因而突破了他之前的通盘运营。他现在必定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