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来会不会让你把董事长的位子让给程子言?”她俄然像想到了甚么似的,毕竟程子言现在只是在官方挂了个浮名,固然大师尊敬他,但实际上并无实权,程公甫必然会很在乎这件事。
“最好笑的是我妈到现在能够还不晓得本身是被他摆了一道,傻乎乎地把他当作盟友,希冀他有一天能救她出去呢。”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这么阴?”她吓了一跳。
“我们没为他不镇静,他还没阿谁资格让我们不镇静。”赵晗如拢了拢本身的外套,紧紧握住曲岳的手,“唐家的水太深了,我们一点兴趣也没有,如果不是为了爷爷,我们今晚也不会来,既然他们不欢迎我们,那这些人不熟谙也罢。”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没有任何实据能够证明,”他的笑容微苦,“我和程子言挺合得来的,但不料味着我心甘甘心被人这么操纵。”
程公甫明显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程子言更合适做一个高高在上,有为而治的带领者,而分歧适做详细的决策者、办理者。
“瞎扯甚么!”他用力地回握住她的手,“我和唐家人不熟,他们和曲峰的干系更靠近一些,以是他们也没少在背后给我下绊子,明天他们没劈面给我尴尬还算好了,我还感觉是我扳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