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费事您了,我先去梨园,转头我来取。”
张小花不晓得,佟掌柜也是心机佩服,这两人穿着贫寒,听到四十两固然吃惊,但远远不是贪婪,他见多了还价还价的药估客,内心对两人都高看了一分。
祝夫人明天穿的是浅显的白底蓝纹长裙,上面绣着不算华丽却精美的花,看起来脱俗新奇。
“有幸去过一趟祝府,夫人如何亲身跑到春仁堂来了?”张小花拉着长青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祝府心肠好的夫人,我才得了恁多犒赏。”
“不不不,就这个价了!”张小花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她已经很满足了,固然她倒想多卖些钱,但是也不能贪得无厌。
祝夫人一边走到柜台上,拿起不老草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不老草啊,之前听我爹娘说过,就没见着什物,佟掌柜,你们说的多少银钱?”
“呵呵,这回真没了。”
“您先瞅瞅。”张小花故弄玄虚地说道。
“不是不收……”佟掌柜喃喃说道,“不老草,现在可少见了!虽说比不上山参的金贵,但胜在奇怪,大妹子,你们另有多少好东西,一块拿出来吧?我还在想,你咋说啥细水长流,敢情另有东西抠在手里呢!”
佟掌柜伸出拇指,说道:“实在人!”
张小花重视到,祝夫人的手固然洁净纤长,但是掌心处有很多的黄茧,她本身也说过,她出世于渔家,估计是当时候留下的陈迹。也正因为如此,祝夫人没有大多贵妇人的趾高气昂,气质亲热随和,偶然候还会漏出几句乡间的俚语来。
“不焦急,夫人有啥叮咛吗?”张小花近间隔看着祝夫人,她年纪并不老,才三十出头,只是眉眼当中有些老态。
“得。”
“是如许的,实话说,这株山参得有二十年了,我也不打幌子,买是必然得买下来的,我能出四十两纹银,你们如果感觉不可,能够出个价,我们好筹议。”
佟掌柜用铜钥匙翻开抽屉,数出四十两纹银,说道:“银子拿好了,归去的路上细心着。”
“哎!”翔子固然猎奇,还是不甘心肠走了。
“四十两?”
翻开粗布,佟掌柜挑了挑眉,然后用布重新掩住,那边做活的伴计也围过来看热烈,被佟掌柜打发走了:“翔子,你去库房,把大奶奶要的东西包好,送到里屋去。”
说完,佟掌柜挑开帘子,进了里屋,张小花迷惑:“咋跑人了呢?”
“嘿,本来你们熟谙!”佟掌柜更是瞪着八只眼。
“长青,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跑远了,别自个儿偷跑归去了。”
长青骨子里挺浑厚,只是有点不对劲张小花把他抛下,嘟囔道:“去吧去吧,别给我惹事,捅了啥篓子我懒得给你擦屁股。”
张小花可不能说是野猪岛的青山里找到的,不然那片地盘可没个安生日子了。
“没事,就是想让你陪我去梨园听听戏,好轻易出来一趟。”祝夫人说这句话时暴露少女一样娇憨的神态。
“夫人,找着一样好东西,您能够拿归去给老爷泡酒喝。”佟掌柜一边说着。
“那您给估摸个代价?”张小花等候地问道。
“佟掌柜,我没有带多余的银钱,先在账上支些银两吧。”
“如果不对劲,我们筹议着。”佟掌柜诚心肠说道。
长青把承担给张小花,嘟囔道:“也没啥味道,就跟抱碎石头差未几。”
如果佟掌柜手里有这株十两五千的参,恐怕药铺之间的局面又得改一改了。并且这东西说来也玄乎,有个更值钱的玩意一出来,稍逊一筹的常常会一落千丈,佟掌柜心想着,同济堂那株参,估计五十两也不必然有人买了。
本来另有这层干系,春仁堂是祝府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