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户人家的,哪轮获得我们挑?‘来福’船厂一向口碑很好,找您我们信得过,就怕您嫌我们买卖小,你们还看不上呢。”
张小花和长青吃了碗牛肉面,又揣了两个白面馒头,才腆着肚子上路,问了去船埠湾的路,转了好几条街,一条河道横穿清河县,估摸这就是为啥叫清河县的启事吧。
“打秋风!”张小花抻着脖子四周望了下,“啧啧,真可惜了,好好的一个船厂,付之一炬啊。”
“那不能!我们船厂从没轻视过任何一笔买卖!”陈来福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这怕是我们‘来福’船厂最后的买卖了,就是赔钱,我也认了!”
长青和张小花刚筹办起家,陈员外当即拱手说道:“俩位坐吧,虚礼我们就免了。”
固然穿着得体,但是倦容倒是袒护不住,瘦子老爷仿佛是就寝不敷,眼睑下垂,跟抹了锅灰似的,神采也不太好,没有甚么赤色。
长青听了也唏嘘不已,人走茶凉,昔日欣欣茂发的船厂现在空无一人,刚他们还恋慕陈员娘家底殷实呢,现在看来,各有各的苦处,野猪岛穷是穷了点儿,幸亏人同心。
街面上四周都是呼喊声,有的摆摊,有的挑着担四周叫卖,锅里笼屉里都是热腾腾的的气雾,在夏季的凌晨格外诱人。
“包子诶!热腾腾的大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