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头见倆刺头都服服帖帖的,打趣道:“小花,你可真有本领,这倆崽子还没服过谁,你管他们倒听话。”
倆刺头当然不体味此中的弯弯折折,他们在老猎人家里看到那张熊皮就跃跃欲试了。
“呵呵,敢不听话?饭都不给吃!”张小花头一次感觉厨子也是个任重而道远的职业,在这荒郊野岭,的确把握了生杀大权啊。
“那老哥你今后也来这儿,我们屯随时欢迎。”老药子望着远处说道。
水潭里倒映着白云,卷舒之间尽是灵动,张小花深吸一口气,还能找到比这儿更纯洁的处所吗?
长青和锁子都诚恳巴交地听令,屁颠屁颠地去干活,倆刺头挠着脑袋问:“小花嫂子,那我们俩呢?”
“瞎扯,这里除了我们另有谁会跑上来?泡澡倒是不错,有处统统温水,不过有的湾里是凉水,下去就冷得直抽抽。”
张小花也一样愁闷,扔下一句“都不害臊!”就跑了,恨是女儿身,只能和三老头一样干巴巴看着。
“我们也泡个澡吧!这水是温的,嘿嘿,跟灶上烧了似的……”
老药子的铁锹片儿总不离手,老猎人在枯叶里扒拉,就弄出一条红绳蚯蚓来,揪下一截串鱼钩上,然后把懒钩往深水里甩出几丈远,前面系到大石头上,然后把岸上的鱼线扯成直角,栓在棍子上。
“小花,你放心,我进山都带着蛇药呢!我屋里有坛药酒,最好用到蛇胆,本年季候都快过了,长青是帮我忙,你别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