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候再勤奋的男人也变得懒了,猫冬猫冬,就是跟猫似的,整天窝炕头,本来屯里也没啥文娱活动,除了倆口儿唠唠闲话亲热亲热,就是窜门唠嗑,不过张小花带回了几副象棋就成了最抢手的东西。
俩人落拓闲逛着,就到了老猎人家的院子,野猪圈香獐子栏早就盖好了盆,老猎人勤奋,每天换干草啥的,不叫它们冻着。
“谁让你把它领返来?”长青咕哝一句,“你捣鼓啥呢?”
被他这么一拱,被窝里的热气更少了,张小花打了个颤抖,脚直往长青那边蹭,爷们儿就是这般好,方才还下地跑呢,身上还是暖呼呼的,不过可苦了长青。
“嘿,就你沉不住气,今后娶进门了,不有你看的?到时候可别嫌腻歪!”张小花打趣他,“老孟一家也就他和闺女,这下嫁出去了,必定有些知心话要交代,你都不让他们父女俩伶仃处一会儿?”
锁子眨巴着眼睛,悟了过来,磕磕巴巴喊道:“那啥……我该叫岳父还是叫爹?”
“吝啬劲儿,你觉得我乐意贴着?你腿上汗毛还扎着我呢!”张小花直接一踹,成果踹过了头,自个儿脚出了被窝,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玩意,立马缩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