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这些,庆婶子号召着长青和张小花在家里用饭,她削了一个青皮萝卜,她上回也托张小花买了菜籽,自家菜畦比张小花家照顾得还周道,就瞅瞅这青皮萝卜,足有二尺长,长地里还暴露半尺多,俗称“绊倒驴”,毛驴闯进地,也会被绊倒。
张小花也试了试,成果萝卜皮的生辣弄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那里会做这套,不过我想瞅瞅。”
把糯米和酒曲拌匀了,长青和张小花两小我帮手抬起木盆来,把糯米倒进一个木桶里,主如果盆敞口大,不好保温,这木桶是蒸桶,蒸咸菜也是用的这玩意。
看着庆婶子家的地窖,张小花自愧不如,庆婶子家的萝卜全数收了,有的腌的酸菜,有的搁地窖,也不轻易坏,大部分白菜也做成了泡菜,地里只剩下一些大蒜之类不能放的东西了。
张小花和长青趿着木屐,哒哒哒走进院子,老猎人正抱着一捆苞米杆子。
庆婶子一把年纪,她没大嘴嫂那么开放,被小辈问到这个题目,稍稍有些羞怯,咕哝道:“还不是那样,吵过两三次嘴,不过他平时脾气好得很,那里会对我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