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泽林却不肯放手:“你不是说你已经撕成碎片扔了吗?如何藏得这么好?慧瑶你不要再骗我了,你明显内心有我!”
宁珞一听便也焦急了起来,用罢晚膳后便进了书房,景昀替她磨墨,她手执狼毫,满心的渴念之思化作了手中的墨迹,洋洋洒洒地写了数页。
“女的?”宁珞又问。
回到都督府已经快到酉正了,景昀已经返来了,站在府门前翘首以盼,一见马车便吃紧地撑着伞迎了上去,指责道:“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景昀的行动一僵,不太甘心肠址了点头。
“你的确不成理喻!”余慧瑶气得浑身直颤抖,“我不想和你说话,你给我出去,这是我家,去你的官署撒泼发威吧。”
景昀却看上去表情郁郁:“今后谨慎些,这里的春季冷得快,今后出门要多带件衣裳才行。”
余慧瑶呆了半晌,终究站了起来,谨慎翼翼地将那悔过书放进了柜中,强笑了一声道:“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不说这些不欢畅的事情了,来,说说你这些日子都去那里了?”
余慧瑶严峻地瞧了宁珞一眼,缓慢地摇了一下头。
“这……”侍卫踌躇着一时不晓得如何是好。
余慧瑶缓缓地蹲了下来,捡起了地上那张裱好的悔过书,一滴泪落下,将那遒劲风骚的笔划晕了开来。
“我看……他仿佛真的挺在乎你的,”赵宝清游移了半晌道,“要不……和他实说了吧?我如何感觉内心过意不去啊……”
宁珞走了两步,脑中俄然灵光一现:“是西戎人?”
宁珞心中悄悄叫苦,赶紧打起了圆场:“大师都少说一句,泽林,赵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别人不错;慧瑶,你也不能如许说泽林啊,他对你可算是……”
宁珞的神采古怪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人家是想让你陪着一起喝酒作乐吧?”
余慧瑶口不择言:“你我之间有甚么交谊!就算他脑筋简朴也比你这类巧舌令色、风骚纵情的男人强上百倍!”
宁珞惊诧看着他们俩,俄然回过味来:“你们俩个……瞒了我们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