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再来一下。”景铮的脸镇静得通红,却犹自不肯下来。

宁珞和景昀到的时候,内厅中的人都已经齐了,正中间坐着的恰是陶安大长公主,她是盛和帝的姑姑,眉宇间模糊和盛和帝有那么几分类似。本年已经五十开外的大长公主满头银发,眉峰如剑薄唇紧抿,明显年青时是个脾气刚烈、判定专行的妇人。

两人腻在一起又说了会情话,这才起来叫了人。

两人四目相对,宁珞的脸庞微红,羞怯地避了开去:“景大哥,该起了。”

景昀明显有些不太对劲:“我来吧。”

但是这不看还好,一看更是热意涌动,方才他绝壁勒马,恰是这柔荑包裹住了他,让他享遭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欢愉。

景昀怔了一下,谨慎翼翼地将那玉牌拿在指尖摩挲了半晌,竟然有种熟谙的感受,可他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宁珞身上有股好闻的暗香,不经意地缭绕在四周,景昀放松了下来,又重新进入了梦境。

他刚要燃烧烛火,俄然瞧见宁珞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牌,玉牌透着柔润的光,麒麟和莲花的图案精彩,特别是莲花处仿佛渗入了赤色,点点嫣红分外惹眼。

大长公主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仙颜女子,约莫三十不到些,宁珞听景昀提起过,这是景晟的侍妾名叫青娘,是俞明钰的陪嫁丫头,而青娘中间坐着一名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和一名和十二三岁的少女,便是景昀的弟妹景铮和景曦,这弟妹都是俞明钰所出,青娘并无子嗣,又非常经心照顾俞明钰和弟妹,是以俞明钰和景晟对她非常恭敬。

绯红的双颊、唇间的轻喃另有紧闭双眸时微微颤抖的睫毛在他面前掠过,他暗道不妙,只好屏息凝神,在脑中念了两遍清心咒,又冒死想了些不相干的事,这才将这躁动压抑了下来。

“珞儿!珞儿是你吗?你如何了?”他朝着那白衣女子跑去,却发明前面仿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挡住了他的身形。

这莫非就是宗子和幺子的辨别?宗子负担着家属的重担,以是必须沉稳厚重,而幺子没了这幅重担,便可集万千宠嬖于一身?

景昀一下子把景铮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景铮欢愉地尖叫了一声,青娘仓猝迎了上去叫道:“世子谨慎些,可不要摔了铮儿。”

青娘微浅笑着,神情恭谨:“本日大伙儿都在,我便恰好提一提这事,夫人病弱,我管着这个家也有些日子了,本日少夫人来了,于情于理,少夫人都该当执掌中馈,不晓得少夫人意下如何?”

“是啊,本来珞儿早晨会说梦话,还打呼噜磨牙。”景昀讽刺道。

而景晟和俞明钰则给了一副点翠珍珠簪花头面,也是可贵一见的珍品。

青娘一把搂过了他笑道:“铮儿还小呢,现在先学本领才对。”

烛火摇摆,入目所及之处的大红忧色被喜烛染上了一层晕黄,显得分外旖旎。

身边传来了一声感喟,他敏捷地转头一看,却见宁珞站在他身边,神情哀凄。

宁珞抿嘴一笑:“铮儿也是个帅气的小男孩。”

一旁的侯夫人一看便是久病之体,身形肥胖满面病容,有力地倚在身后的靠垫上,一旁另有个婢女悄悄地帮她揉捏着额头,想来是有头痛的旧病。

“你人小口气倒不小,祖母来考考你,会背甚么了?”

“我们都错了……错了……”

景昀又举了两下才将他放下,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没端方,叫嫂嫂了没?”

一见景昀,景铮立即面前一亮,乐不颠颠地便从椅子上跳下扑了过来:“大哥,大哥你如何才来,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天气已经大亮,他一低头恰好瞧见宁珞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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