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奴婢和家仆倒是措置了好几个,赵黛云却只因为“治家不严”被禁足了几日,连半根毫毛都没伤到。
于放心下感喟,到底是庶房出身,行事不敷大气,固然对王爷痴心一片,却实在抵不过王妃的雍容气度。“夫人别谈笑了,那是王爷鹰骑卫的侍卫,如何能替你拿点心,忘了便忘了吧,这都午膳了,也吃不了点心了。”
杨彦又在原地逗留了半晌,对着身后的人道:“走,我们去书房。”
“萱夫人在门外候着你,看起来仿佛有事要和王爷说,”于安谨慎翼翼隧道,“要不要去回了她?”
宁萱凄然一笑:“她天然不会让我拿了把柄,她说是我不知廉耻,身上有孕还不忘邀宠,可那日是有人和我说,王爷在借酒浇愁,我担忧王爷伤了身子才畴昔瞧瞧,哪有甚么邀宠之事?她说是我不甘心没了孩子在王府内登高祈福才遭惹了祸端,可那日明显是有人撞了我一下,我才从台阶上摔了下来,王爷他拿了一堆下人,却也审不出个究竟,她还装着漂亮,说反面我这个有臆想之症的人计算……”
前面于公公领着两个身穿便服的侍卫过来了,走到她身边做了个手势请她出来,宁珞一边向于安伸谢,一边随便地扫了那侍卫两眼,只见个子稍矮的阿谁看上去肌肉虬结,肩宽背阔,一看就是个表里兼修的妙手,后颈那边有条泛白的刀疤……
于安应了一声“是”,一溜儿小跑去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