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昌玉街那位长年在外挞伐,怕是没见过几个美人。这些个不通文墨的武将又惯爱附庸风雅,恨不得纳一屋子才女来证明本身并非莽夫——她爹便是最好例子,外任还不忘带上柳姨娘吟诗作对。
成康帝又转头问:“阿绪,你感觉如何?”
令国公府所瞒之事裴氏还不晓得,明檀收回目光,勉强应了声“无事”,又逼迫本身压下心火,端方端坐,再未多望分毫。
想到这,她今后瞥了眼,适值又瞥见女子娇娇怯怯地扶了扶茶碗,心中不由得叹:虽是自家外甥女,可上不得台面的,毕竟是上不得台面。
“已有婚约?”章皇后顿了顿,“这可真是……”
比及坐定,又听章皇后出声铺话道:“月前东州大捷,实乃我大显之喜。刚巧本日,陛下也在弘安殿内延请群臣,为定北王庆功。本宫想着,我等虽为女子,也该敬一敬大显的好儿郎才是,以是特特将皇上与定北王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