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她的夫君,是站在大显权势顶端的定北王殿下,本日在此,她原也不必操心自圆其说。因为她的夫君说是甚么,便是甚么。
她与章含妙那般找人分歧,思路极其简朴,今儿明着与她家娘娘过不去的便是那奉昭郡主,她找甚么别人,直接找那奉昭郡主不就是了。
“回娘娘,我也不晓得这是哪,只晓得是平国公府的一个院子。”她不认路。
见明檀描述狼狈,云旖眼神一变,一掌推出,振得江阳侯放手今后退了几步。随即又利落拉过明檀,扯下明檀口中塞得紧实的帕子。
先前奉昭着人给江阳侯传的话并非是以她本身的口气,而是以宜王妃的口气――
明檀内心早已慌到了顶点,可恰是因为慌到了顶点,环境也不会比眼下更糟,她脑筋反而愈发复苏。
“江阳侯私闯内宅,淫辱县主,罪无可赦,本王自会禀明圣上,补上一道抄斩旨意。奉昭郡主,企图暗害王妃、县主,押入大宗正司,由大宗正司调查措置。”
外间燃沉迷情香,明檀一边尽力节制呼吸,一边撞门,心中绝望却不由渐渐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