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回身进了党旗的寝室,她正反手伸到背后想将内衣扣上,成果见他出去,一焦急,如何扣都扣不上。
“不想给我生,想给谁生?”周颂玉箍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脖子笑得一脸不怀美意,俄然想起甚么,手上不觉用力,眼神阴鸷地盯着她,“你急着出门就是去买药?你想杀了我们的孩子?”
两人就这么躺着腻歪了半天。昨晚一宿加上方才的耗损,两人都有点体力透支,醒来也没吃甚么东西,这会儿都感受有些饿了。
“你昨晚如何会那么巧呈现?”党旗形貌着他都雅苗条的手指,心中一叹,被他方才那么一折腾,再想出门是不成能的了。如果真怀上了,她怕是也狠不下那心将孩子拿掉,只是一旦有了孩子,那她和周颂玉这辈子都少不得牵涉了。
周颂玉不怕她耍甚么把戏,她在他眼中就比如孙猴子再如何闹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手臂一松,便将她放了下来。
周颂玉满身高高攀只围了条浴巾,方才被党旗闹得早就有些松垮,挂在腰间摇摇欲坠,而他也早就被她蹭出了火,浴巾下鼓鼓的,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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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不懂就算了。说说你吧,小闷骚穿一身红内衣想勾引谁呢?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周颂玉笑着将她揽紧,不得不说她穿那一身红的模样真是勾人得紧。
党旗才不管,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周颂玉活了三十年,那里被女人这么接待过,脸一黑,将她反手一拧,本身坐到沙发上,拽着她趴在本身大腿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神经病,你放我下来。”党旗急着出门,底子没心机和他在这儿闹。
周颂玉这下才算明白,闹腾了半天竟是为了这个,笑着将她搂住,“有了就生,有甚么大不了的。”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具勾引性和煽动性,党旗仿佛也感遭到本身的掌心下仿佛真的有个小家伙在她肚皮里安家落户,如许的感受太奇妙,她喃喃出声辩驳:“我才没有不喜好他,你不要瞎扯。”
有的吃还挑,真把本身当大爷了……党旗丢了一袋饺子放回冰箱,“那你本身处理。”
“哪个?”周颂玉只稍一想就晓得她说的甚么,用心装傻充愣。
“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说着,手指收支了几个来回后感遭到她的潮湿,随即又增加一指,加快了手上的行动。
简朴地做了三菜一汤填饱肚子,周颂玉很给面子地将菜吃了精光,并主动承担了洗碗这项重担。
“你昨晚没戴阿谁……”党旗别过脸,吞吞吐吐地说。
党旗仿佛被这一巴掌给拍愣了,不敢信赖他竟然这么对她,如许屈辱的姿式让她感觉羞愤难当,一时候委曲涌上心头,眼眶微微泛红。
周颂玉实在醒得比党旗早,他向来睡得浅,身边稍有甚么动静就会天然醒来。辛苦耕耘了一整晚,可贵睡了一上午的好觉,俄然感遭到枕头边一陷,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肉爪就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蓦地展开眼一看,竟然是只肥嘟嘟的加菲猫。淡定的喵星人一点儿都不害怕,涓滴没有被抓包的慌乱,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周颂玉对视。
党旗被他搞得不上不下的,这类吊在半空中的滋味真不好受,看他一副甩手掌柜样,要有点骨气,她就该甚么都不做,归正他也没比她好遭到那里去。
“不说是吧?看来我们相同得还不敷深切。没干系,明天我有一整天时候陪你渐渐相同。”说着就提着党旗要往沙发边去,党旗岂会听不出他嘴里所谓的“相同”是指甚么,也晓得此人凡是说到就能做到,没甚么他不敢的,想想顿时就又气又急,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