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虐待我――”
党旗被他两根手指就弄得娇喘连连,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会商到生孩子的原因,她身子也跟着变得严峻又敏感,只能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带给她的极致,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果说昨晚的荒唐能够怪酒和春.药,那方才在沙发上那段猖獗,党旗想骗本身说是药力未退都不可,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来讲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吸引力归吸引力,像周颂玉如许的男人不是她能够把握得了的,她也不肯做凭借他的菟丝花,失了自我。
见她火烧屁股似的裹着被子跑了,无法地看了下一丝.不挂的本身,起家捡了条浴巾围住下半身,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就这么躺着腻歪了半天。昨晚一宿加上方才的耗损,两人都有点体力透支,醒来也没吃甚么东西,这会儿都感受有些饿了。
本来还在床上挺尸的党旗俄然想起甚么般扯了被子就往外冲,速率快得让周颂玉想伸手将她拦住都来不及。
“说!”这丫头方才估计是用了吃奶的劲,胳膊上那点儿疼对他来讲固然算不得甚么,但淤青是必定的了,真是个狠心的丫头。
“你昨晚如何会那么巧呈现?”党旗形貌着他都雅苗条的手指,心中一叹,被他方才那么一折腾,再想出门是不成能的了。如果真怀上了,她怕是也狠不下那心将孩子拿掉,只是一旦有了孩子,那她和周颂玉这辈子都少不得牵涉了。
“乖,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他贴着她的耳根轻声说着,手指收支了几个来回后感遭到她的潮湿,随即又增加一指,加快了手上的行动。
周颂玉实在醒得比党旗早,他向来睡得浅,身边稍有甚么动静就会天然醒来。辛苦耕耘了一整晚,可贵睡了一上午的好觉,俄然感遭到枕头边一陷,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肉爪就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蓦地展开眼一看,竟然是只肥嘟嘟的加菲猫。淡定的喵星人一点儿都不害怕,涓滴没有被抓包的慌乱,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周颂玉对视。
党旗低着头没说话,周颂玉在她发旋处亲了亲,“好了,不哭了。说说为甚么闹脾气,酒醒了想翻脸不认账?”
“□!”周颂玉笑着伸脚踢了一下快意略嫌饱满的身躯,快意想躲没躲成,被他踢了个正着,不满地“喵”了一声。
“那还真是巧。”党旗呐呐地说了句,公然,像甚么男配角如天神般来临,上演豪杰救美的戏码都是脚本里才有的东西。
周颂玉满身高高攀只围了条浴巾,方才被党旗闹得早就有些松垮,挂在腰间摇摇欲坠,而他也早就被她蹭出了火,浴巾下鼓鼓的,支起了帐篷。
党旗涨红了脸,顺手抓了个靠枕就朝他砸了畴昔,“你不戴套还射.内里,你如何这么无私啊!混蛋!”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具勾引性和煽动性,党旗仿佛也感遭到本身的掌心下仿佛真的有个小家伙在她肚皮里安家落户,如许的感受太奇妙,她喃喃出声辩驳:“我才没有不喜好他,你不要瞎扯。”
伸手拎起肥猫的一条前腿就将它丢了下去,转头便发明党旗的眼皮有些微颤,晓得她已经醒了,干脆撑起一只胳膊侧身看着她,看她筹算装睡到甚么时候。
“喵――”快意玩腻了男士内裤,一跃跳到电视柜上,好不镇静地窝在上面看沙发上的活春.宫。党旗听到猫叫,转头便瞥见快意半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固然只是被只猫围观做那种事情,她还是感觉面上一红。
床单上残留的斑班驳驳让她看着都脸红心跳,好不轻易将被套全都拆了下来丢进了洗衣机,俄然有种毁尸灭迹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