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男人坏笑一声,明晓得他想要表达的是甚么却用襟曲解他的意义,工致的舌头动得更加勤奋,将他全部都深深含进了嘴里,吞吐的行动加快了很多,舌尖还特地成心偶然从那小小的铃口刮过,嘴里不住地收回像是咀嚼般美食般“啧啧”的声音。顾浅草顿时只感觉下腹热浪翻滚,一股股热流自四肢百骸袭来,全都集合到了同一个处所,拼了命地往外冲,急于寻觅冲破口,“啊啊啊……不要我……我真的啊啊……呜呜……”
最脆弱的处所被男人掌控着,眼睛被那双暗紫色的眸子紧舒展住,半分不敢挪动,顾浅草被男人语气里披收回来的浓烈占有欲震住,如许的大叔对他来讲是极其陌生的,明显是同一张漂亮到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的脸,现在却让人惊骇得想要逃离,“叔……”
低低地叫了一声,两腿一凉,男人俄然扯下了他的裤子,纤细均匀的双腿被拉开,顾浅草惊叫一声,立即收拢双腿,伸手将那处捂住,“别,不要如许……”
身上的男人一双暗若深潭的眸子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顾浅草严峻得连呼吸都快没了,同为男人,他当然晓得那双墨中透紫的眸子中跃动着的火光代表着甚么,那是一种源自于植物身上的本能,当雄性渴慕雌性想要将其完整占偶然就会透出如许锋利而狂热的目光,势不成挡,摧枯拉朽,没人能够禁止。他晓得今晚是不能幸免了,该来的老是要来的,固然打从心底感觉惊骇,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了句,“你要轻点。”
夏沉渊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如许服侍别人,可他不但没有感觉恶感反而在逼得小孩舒畅得又哭又叫的时候胸口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嘴上吞吐得更加卖力,同时也在心中暗想,总有一天,一样的事情也会让小孩对他做一遍,不过必定不是今晚,这才第一次,他不想吓坏他的宝贝。
“轰”地一声,夏沉渊脑中残存的明智刹时崩裂崩溃,碎成一堆烂泥搅乱了心神,整小我都缴械投降,不再多做挣扎,听任**众多成灾,一发不成清算。他不会再忍,说甚么都不会再忍,现在他除了顺服**以外,脑袋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他是如此情切地想要占有面前披发着淡淡暗香的稚嫩身材,从未如此巴望过,像是在戈壁中丢失了很长时候的旅人,蓦地看到一汪清泉置于面前,如此饥渴,迫不及待地,对,就是饥渴,赤-裸-裸的**,想要吞噬蚕食面前这个小孩统统的**。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微沙哑,降落而魅-惑,小孩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胸口起伏不定,像是随时会断息普通,“没……没有。”
夏沉渊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上小孩翕动的眼睛,大手驾轻就熟地将他的扣子一一解开,微凉的唇在少年精美的眉眼间流连,满腹垂怜,逐步向下印上那两片颤抖着的唇瓣,温软的触感带着少年人独占的暗香,让他忍不住垂垂加深了这个吻。
“如许就受不了啊?”男人说着,俄然伏下身来,将他那处归入了口中,松开了小孩俄然绞紧的双手,顾浅草狠恶地颤栗了一下,双手按上了男人的头顶,手指胶葛着他刺硬的头发,不知是想要拉近还是推开。
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的顾浅草,接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快感,眼角已经渐渐排泄了泪水,小手紧紧地揪着底下的床单像是要生生抓出一个洞来,泣不成声道:“啊啊……不,不可了……不要快……快……”
思路被冲得七零八落,耻辱全都抛向了脑后,全然忘了今夕何夕,被欺负得泪流满面的小孩,终究大声地叫了出来,“不可了唔……叔……叔,快……快放开我……我将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