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处所被男人掌控着,眼睛被那双暗紫色的眸子紧舒展住,半分不敢挪动,顾浅草被男人语气里披收回来的浓烈占有欲震住,如许的大叔对他来讲是极其陌生的,明显是同一张漂亮到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的脸,现在却让人惊骇得想要逃离,“叔……”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微沙哑,降落而魅-惑,小孩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胸口起伏不定,像是随时会断息普通,“没……没有。”
“轰”地一声,夏沉渊脑中残存的明智刹时崩裂崩溃,碎成一堆烂泥搅乱了心神,整小我都缴械投降,不再多做挣扎,听任**众多成灾,一发不成清算。他不会再忍,说甚么都不会再忍,现在他除了顺服**以外,脑袋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他是如此情切地想要占有面前披发着淡淡暗香的稚嫩身材,从未如此巴望过,像是在戈壁中丢失了很长时候的旅人,蓦地看到一汪清泉置于面前,如此饥渴,迫不及待地,对,就是饥渴,赤-裸-裸的**,想要吞噬蚕食面前这个小孩统统的**。
小小的少年,半干的短发芮芮绒绒,随便地铺散在柔嫩的床铺上,双鬓垂垂染上桃色,纤细的骨骼不盈一握,大大的眼睛带着茫然和无措,悄悄的声音带着惶恐,像是告饶又像是欲拒还迎,这统统无一不成了催情的极品媚药。
“我……我不是用心的。”顾浅草双手紧紧地捂住本身的脸,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吞咽声,男人凑了过来,用带有本身精夜味道的唇堵住了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与他缠绵地接吻,借着换气的空档悄悄地低笑一声:“如何?本身的味道还不错吧?”
“乖,我不想弄疼你,让我好都雅看,你身上的每一个处所我都是要看的,这里,当然也一样。”男人张嘴含住他小巧的耳垂,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悄悄地搅动着,非常的酥麻像是电流滑过满身,顾浅草悄悄地喘了几声,男人的眸子暗了暗,俄然一把拉开他挡在腿间的双手,单手制住拉上了头顶按住,声音黯哑得吓人,“如何不听话?”
夏沉渊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上小孩翕动的眼睛,大手驾轻就熟地将他的扣子一一解开,微凉的唇在少年精美的眉眼间流连,满腹垂怜,逐步向下印上那两片颤抖着的唇瓣,温软的触感带着少年人独占的暗香,让他忍不住垂垂加深了这个吻。
坏心的男人晓得他顿时要到达顶点,用心用力地深吸了一下,顾浅草再也节制不住,脑海里白光一闪,热液尽数开释,洒到了男人口中。
“呵,真都雅,真是跟仆人一样清秀呢!”男人轻笑一声,恶兴趣地在那根挺翘的小玉柱上悄悄弹了一下,顾浅草惊叫出声,“不要!”